祭月教的人畢竟不是平凡之輩,雖被風困住,卻不甘示弱。隻見一教徒動了動唯一可動的手指,幾隻暗器就向子心射來。
“啪,啪,啪”子心根本沒有動一下,她麵前行成了一座空氣屏障,將射來的暗器一一擋去。
“你…你到底是誰?”教徒露出驚恐的神色。
“放心,我並不想傷害你們。我隻問你,夜黎現在在何處?”
“夜黎?你是他何人?”
“你問的太多了…”子心見握著虛拳的手緩緩握緊
劈裏啪啦的骨折聲響起,兩名教徒露出痛苦的樣子。
“我說我說…”
子心聽聞,漸漸放鬆了拳頭。
“夜黎他…他去年就被費了武功,離開了祭月教了。”
“你說什麼?廢了武功?”
“是。”教徒喘了口氣,“祭月教的人,若想離教,必須廢除一身功力。”
廢除武功…師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就算是這樣,為何一年時間都沒有他的消息,說!”
子心象征性的捏了捏拳頭。
“是…是魑護法將他囚禁了…”
森紅?子心想到夜黎與森紅的恩怨,隻覺得大事不好。
“祭月教在什麼位置,說!”
“在…在風月穀下的一個地下宮殿…”
“你們最好不要騙我…”
“我們不敢哪!”
“哼!”子心撤去風,兩個教徒掉落在地上,嗷嗷直叫。
“回去告訴你們的教主,就說覃子心定要幫水月庵討回人命債!”
晨和殷彥將日用品裝的滿滿的,放在兩匹馬的身上。雪點不滿的喘著粗氣,哼哼了幾聲。殷彥乘機和他在百穀的下屬接了頭,了解了一下生意的進展。
“子心?”晨看見小妻子氣呼呼,麵色不善的走來,上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回去再說,出了件麻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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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遠遠的,馬蹄聲震動了大地。為首的是一白衣女子,她的衣著雌雄難辨,一張絕美的臉龐此時隱隱發黑。
“子心,地圖上所畫,風月穀就在這風月城南邊。”晨一手拿著地圖,向子心說道。
“應該還有幾個時辰的路程。”殷彥跟在一側說道。
“加快行程。”多等一分。夜黎就多一分折磨。
眾人馬不停蹄,終於在中午趕到了風月穀的周圍。
子心下了馬,心中催動符咒。
“哄”,附近的草地上爆破出了一個洞。小青從洞裏爬裏出來,咳了一聲,說道:“子心,什麼事啊,人家正要吃午飯呢。”
“找你當然是正經事,快幫我探一探,哪裏是地下宮殿的門口。”
“好,你等等!”
說完,小青又爬回了剛才的地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十分鍾左右,小青探出頭來:“子心!跟我來啊!”
“走!”子心回過頭對殷彥和晨說。
三人依次跳入了地洞裏。地下黑漆漆的,因為看不見,子心緊緊抓著小青的尾巴。
七拐八拐走了沒幾分鍾,漸漸的,光線傳來,不多時,便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子心隨著小青跳下,一座鐵質的大門出現在眾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