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身體隨著他的挺動和離開而起伏,他壓抑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響起:“心兒…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子心的身心在這一瞬間被打開,她環抱泊澈,輕輕的回應著他:“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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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後,泊澈抱著子心,一遍遍輕吻她的耳朵,歎息道:“我的心兒,終於是我的了。”
“叔叔。”子心轉過身正對著泊澈,“為什麼…愛我?”
一個無奈的笑在俊逸的臉龐上展現。覃泊澈愛撫著她的頭發,似是在回憶:“不知道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把你當成我的私有物品…看見別人和你親熱,我就會胸悶好半天…連燁箏的醋也要吃…”
燁箏…子心聽後,半響沒有說話。
“你呢…從什麼時候開始…”
“我也不知道,可能很久很久了吧。”子心悶悶的聲音從胸口處響起,她鑽進了泊澈的懷中,空氣中都是他的味道。子心深吸一口氣,一陣陣幸福感和彷徨感充斥著她的心裏。
“好好睡吧…”泊澈在她的眉間留下一吻,懷裏的女孩已沉沉睡去。
回到府中,子心睡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一種不可名狀的不真實感漸漸出現在她的心中。她從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卻並沒人像想象中那般幸福。覃泊澈,覃燁箏,這兩個名字一直在她的腦海中徘徊,揮之不去。
“翠碧!”子心坐起身來,向外喊道。
“哎!小姐,什麼事兒?”翠碧掀開臥房的簾子,探進一個頭來。
“備轎,我們去大明寺。”
子心推開廂房的房門,不免失望。樸素的房間裏,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空無一人。
楊籽楓,不知為何,總在徘徊不安時想見一見這個清淡溫和的男人,他好似一劑良方,能劃去她心中的陰霾,令她得到短時間的寧靜。
“子心?”夜黎看見佇立門口的背影,遲疑的喊著。
女子回頭,笑臉如嫣,望向他:“師傅,我來看看你們。”子心移步到了夜黎的房間,每每她來,夜黎總是十分歡喜。
“我來給你泡茶。”看著夜黎笨拙的倒弄著茶具,子心笑道,“師傅,不用忙了,我不渴。”
夜黎有些懊惱,他是如此的相見她,去每每在她麵前就像得了失語病一樣,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
“師傅的傷好了嗎?”
“好多了,籽楓醫術頗深。”
“師傅。”子心調整了一下姿勢,收起了笑容,“有些話,我想對你說。”
“你說吧。”夜黎緊張的看著子心,他的手緊緊捏著椅子的扶手,關節隱隱發白。
“不要回祭月教了,好嗎?”
看著麵前認真的小臉,夜黎頓時覺得一盆冷水從頭而下。他恢複了以往冰冷的姿態,問道:“你要對我說的就這些?”
子心點點頭,伸手去捉夜黎放在桌上的一隻手:“祭月教不是安身立命之所,離開它,以後子心照顧你,不好嗎?”
“你照顧我?以什麼身份?”夜黎抓住最後一絲希望,反問她。他的眼神中都帶著淡淡的渴求。
“什麼身份?”子心被這一反問當場愣住,“你是我師傅,我是你的徒弟,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夜黎垂下眼眸,不讓子心看到他眼裏慢慢的失望。夜黎是美麗的。他已不再年輕,過了男子最為華麗的年紀,曾經那他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在日複一日的等待和尋找中被他慢慢壓製在了心底,他拒絕了許多人,他以為會就這樣一輩子了。她卻在他要放棄之時再度的出現了,她變了,自信,美麗,變成不再是他一個人的小姑娘,他不能再把她這樣藏著掖著,也許再過不久,她就是別人的了。想到這,夜黎的心中湧起一陣後怕。
子心看著沉默的夜黎,以為他在擔心自己會離開他,出聲安慰道:“師傅,您是我的師傅,一直都是,我會照顧您一輩子。祭月教接的任務太為危險,如今連皇帝都敢刺殺,還好當時是饒武帝在位,若是…若是今日遇到這事,你要我如何去麵對你?”
看著滿臉驚恐的子心,夜黎的心好似被狠狠一抽:“怎麼,現在的皇帝,你很在意?”
“不錯,”子心鄭重道:“他是對我十分重要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哦?這麼說你現在是為他賣命咯?”
“不。”子心搖了搖頭,“他是我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