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急忙搭手扶住我,問道:“你沒事吧。”
我應道:“就是頭有點暈,問題不大。”
這時在旁邊的大東,忽然朝我驚道:“我靠,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說著,大東就伸手扒開我的衣領。
我有些迷糊,應道:“什麼怎麼回事?說明白一點!”但我的話,剛落音,鬼塚又驚道:“你的手!”
“我的手?”我聽得更是奇怪,但低頭一看才發現,我的左右的血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爆起,而且變成了紫黑色。
大東急道:“我靠,他娘的,什麼情況,你不是說沒事嗎,怎麼成這樣了?”
我苦笑道:“我剛才也被那灰人,咬過一口,蕭祭說那東西可能有毒,看來這下真靈驗了!”
大東急罵道:“媽的,你怎麼不早說!”
鬼塚急道:“都別說了,趕緊出去。”說著,鬼塚就和大東把我架起。
我趕緊擺手道:“不用這麼大陣仗,我隻有點頭暈,還能自己走。”
大東急罵道:“你真的沒問題?”
我點了點頭,就示意他們把手鬆開,但沒想到剛走幾步路,眼睛就開始出現重影,手臂非常沉太爺抬不起來。我搖搖頭,又繼續往前走。但這時眼前忽然一黑,我整個人直接就栽到了地上。
耳邊傳來大東他們的喊聲,可除了晃動的幾個黑影,我完全看不清是誰!周圍都是天旋地轉一樣,忽然間大東他們的聲音,又消失了,我隻能聽到自己的喘息和心跳聲。心跳變得非常快,我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頓時,就失去了知覺。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經人躺在床上,而大東正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仰頭大睡著。但我看了一圈發現這並不是,我和大東所住的那個大通房。
我想翻起身,但全身發麻完全就使不上力,回過神,我才發現左手的手腕已經綁滿了紗布。
這時大東也醒了,看著我,驚叫道:“我靠,真是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來了!”
我腦子裏完全是一片空白,側過身剛想詢問大東,大東就把我按了下來,急罵道:“你他娘的,別亂動了,要喝水的話,我幫你倒!”
我急道:“不是喝水,我是想問,我怎麼躺這了。”’
大東急道:“你丫的,還好意思說,問你有是沒有,你說沒事,結果一頭就栽地上了,而且整個人還像發瘋了一樣掙紮。”
我聽得一驚,急道:“我靠,這麼嚴重!”
大東看著我道:“這就嚴重了?你知道昏迷了多久嗎,從我們回來到現在,足足兩天兩夜,不是發燒就發冷,還咬人,把我嚇得還以為你要成屍煞了!”
我聽得一驚,“等等,我昏迷了兩天兩夜?不會吧,我還以為自己,最多隻是昏迷了幾個小時。”
大東應道:“還幾個小時,算上今天的話,已經是第三天了,你丫的也算命大,要不是人家冷酷姐,你差點就過去了!”
我聽得更加疑惑:“怎麼又關那女人的事了。”
大東盯著我,忽然後退了幾步道:“慢著,你現在有沒有感覺那裏不舒服,牙癢不癢?”
見大東這模樣,我急忙道:“我靠,什麼牙癢不癢,你還怕我咬你啊!”
大東做了個防禦的手勢,說道:“對,我就怕你咬我?”
我頓時無語,急罵道:“他娘的,能不能別廢話,快說,怎麼又和那女人扯上關係了?”
大東鄙夷道:“我靠,你就一點都記不起,你這幾天發生什麼事嗎?你丫的,都把人家的手給咬了,你還敢問,為什麼會和冷酷姐扯上關係!總之這會你得好好感謝人家,不開玩笑,如果沒有冷酷姐的話,你真的就得死在這裏!”
我後背不禁一涼,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嚴重!你丫的,別說一半留一半了,快把整件事說清楚!”
大東道:“你還記得,我們在山洞裏遇到的那具喪屍嗎?我們把你弄下山的時候,你就差不多變那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