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蕭祭看了那些壇子幾眼,忽然就道:“在古代的西域,確實有養人為奴的傳說。一些王權的統治者,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會像苗疆一樣,煉人為奴,作為凶器殺人。”
蕭祭的解釋,就跟苗疆裏的養蠱人差不多,據說苗疆一帶最初出現蠱這種東西,就是部落的首領,為了更加有效的鏟除,其他部落而煉製蠱這種恐怖的東西。
這聽著,大東就朝蕭祭道:“等等,難道你也知道這人奴?”
可蕭祭並沒有理會大東,反倒轉頭看向我,問道:“你說,你當初是那地宮裏救的人,告訴你那東西是人奴,那你知不知道,那人什麼來曆。”
我不知該怎樣回答,因為除了藏叔,我和許中村一共就隻見過兩次麵。除了知道他們和當初監視我的那群人有聯係,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曆,是敵是友,我到現在還是一片模糊。
回過神,我隻好道:“不清楚,我們一共隻見過兩次麵,不過那群人好像和監視我和隊長的群人,有莫大的關係。”
我的話剛落音,蕭祭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沉聲道:“你是從何得知,你所說的這人和監視他們的那班人有聯係的?”
被蕭祭連聲追問,我也有點語塞了。這要說我當初見到藏叔的情況,又是很長的一段話。不過這時我腦子忽然就想起,當初在海明閣的拍賣會,許中村和安千夜他們爭奪那金圓盤的場景。而且安千夜當時也提醒我,要我小心那群監視我的人。
當時我並沒有想到更深的層麵,但現在想起來,安千夜能說那話,而且還能明目張膽的和許中村他們爭奪那金圓盤。她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許中村他們的背景。甚至連最後的動亂估計,安千夜也想到了,不然她的人絕對沒有那麼快就來接應。
這想著,我就道:“對了,鬼塚他們也和那人見過,在拍賣會他們還起了爭執,估計他們了解的情況,會比我清楚得多。”
鬼塚愣愣了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琢磨了一會才道:“你說那人和拍賣會,和我們起了爭執的人,你是說那老頭?”
我急道:“不是那老頭,是他身後站著的那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子。”
鬼塚應道:“對那男子我沒什麼應像,不過那老頭的背景倒是很不簡單。在陝西那次之後,我們查過,他好像是代表香港的一間古董行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間古董行,還是一間日本背景的公司。但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曆,我們也沒辦法查清,不過在海明閣的監視你的那些人,是借著那間香港的古董行才能進。”
“你說那些人,是打著拿香港古董行的旗號進來的!”聽到鬼塚的話,我著實吃了一驚,當時我就在想那些監視我的人,到底是怎樣混進來的。現在才發現,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混,而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
聽到鬼塚的回答,蕭祭的臉色也變了,皺著眉頭,臉色顯得非常凝重。
這時鬼塚應該道:“恩,據我們調查,確實是這樣。而且還有那些最後要拿你們命的人,也好像是和那幫人有關。”
聽到鬼塚的話,大東驚道:“我靠,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說,當時那些追殺我們的人,就是那老頭他們派來的?他娘的,這什麼仇什麼怨啊,是你們和他們搶東西,為什麼我們平白無故就躺槍了。”
鬼塚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見鬼塚這樣回答,大東好像還想問什麼。我擺手道:“不用問了,你忘了我跟你說過,和黎浩凡在秦嶺的事嗎,還有我父母他們的事。既然他們有之間有聯係,那他們要除掉我的理由多得很。隻是當時你也在場,所以他們也想把你也除掉,算是我連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