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以為安千夜發現了什麼,沒想到除了個不知道真假的標識,一番研究也沒得個結果。夜晚的氣溫越來越低,即使是待在火堆旁,也凍得讓人發寒。稍稍吃了點東西,大家便都多躲回了帳篷裏。
一躺下身體上的疲憊就瞬間襲來,但輾轉反側了幾個小時,我還是半點睡意都沒有,腦子裏不停地回放著,安千夜今天說的那番話。我發覺,我今天才算,真正認識了她。以前見到的隻是她那堅強的外表,她心裏似乎還隱藏著很多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我也並明白安千夜今天說那番話的用意,但到了這一步,我已經不能退卻,路就在前麵,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走下去。緩了口氣,我也沒再多想,躺在睡袋裏,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早上的起來的時候,風雪已經停了,不過下了一夜的大雪路變得更加難走,我們還是按著原先的路線進發,一路往西北方前行。
我也向安千夜問起,那個古羅寺院的情況,但安千夜說她也不清楚,不過如果我們走得方向沒錯的話,再趕一天路應該就離那地方不遠了。
我們所走的方向,是西北方的雪原深處,除了皚皚的白雪已經見到,其他的生人或者動物。環境也越來越惡劣,因為海拔逐漸上升,含氧量還不足的方麵的一半,每走幾個小時,所有人都累得氣喘籲籲。太陽的暴曬,再加上高原反應我的身體,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
而徐三井更是嚴重,雖然才五十幾歲,但畢竟是年過半百,每走一段路都喘著大氣。
原先的路線也比想象中還要長,隨後的兩天,還是一樣的情況,剛開始偶爾還會說上幾句話。但最後為了保存體力,除了必要的應答,大家都選擇了閉口不言。
又走了半天的路,在我們前麵的雪原山坳下,竟然出現了一個神秘地方。哪裏圍著很多人,好像是在進行著什麼活動。
剛開始大家都非常興奮,還以是道了那個古羅寺遠,但等近了才發現,那裏居然是一個巨大為圍場,圍場是在兩麵雪峰的中間,在圍場的中間處還有一個祭台,祭台分為九層,大概一百平米寬,上麵還拉著一個幾米高的石墩。隱約的甚至可以看到,有很多正圍在祭台的下麵跪拜著。
在這茫茫的雪原裏,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景,所有人都不由警惕起來。走了有十幾分鍾,眼前的場景就變得非常清晰。這看著,我才發現,在那祭台的石墩上麵,竟然還放著幾具已經被分割開的屍體。
而且我們都還沒靠近,跪在那祭台下麵的人紛紛都站了起來,看向我們這邊。所有都神經一緊,急忙拿出武器。
但這時,安千夜卻忽然朝我們道:“這是葬禮,大家低著頭,不要說話,不要看那邊!”
在我旁邊的墨多,突然也臉色凝重的道:“大家不要看那邊,快離開這裏。”
我有些不解,剛想開口詢問,大東忽然就叫道:“我靠,我知道了,這他娘的,難道是天葬!”
大東的話還沒說完,徐三井就嗬斥道:“閉嘴,別說話。”
聽到大東的話,我頓時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場景確實是非常像,西藏區域內的天葬儀式。因為這天葬是藏族一種極其莊嚴的殉葬儀式,絕大部分都不允許外人參與,就連政府也命令禁止外人觀看拍照。所以我並沒有真正觀看過,這種儀式的過程。
是我在考古隊的時候,研究所有一個西藏的工作人員,以前沒事的時候,他都會跟我們說起,他家鄉的風俗習慣。其中這天葬他也描述過,雖然隻是簡單地幾句,但描述的場景就和我們眼前的情況差不多。不同的是,他描述的是在草原,而我們現在所見到的是在雪山。
這想著,我趕緊就回過頭不再觀看。可沒想到,估計我們是真的打擾到了那群人,原先跪拜在祭台下麵的人,竟然直接就朝我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