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個少數民族是已狐狸為圖騰的,甚至可以說是奉狐狸為神明,他們相信狐狸是山中的精靈,是其它動物無法比擬的。那資料上記載,這少數民族曾在秦嶺一帶存在過很長一段時間,但因為是在深山之中,極少有人見過這個少數民族的真麵目。隻是偶爾有到山中采藥的農,曾見過在山上有很多臉上塗著狐狸紋飾的人。
而且詭異的是,這個神秘的少數民族,與很多神秘的文明一樣,在後來又突然銷聲匿跡了。隻留下了一些,關於狐妖的傳說。但那少數民族,具體是在秦嶺的那一塊,也還是無人知曉。
我翻看了一遍,發現那網頁上的記載也到此為止了。雖然這上麵的信息無法考證,但卻和我在陝西時候的猜想非常契合,這個神秘的民族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我們之前去的那些地方,無論是最開始的金字塔地宮,那妖蛇殿,都是在某一個時期,所有相關的文明都突然消失,而從此斷層,沒有延續。但包括我們後麵所去到的這狐妖殿在內,這幾個地方,都存在著和伽羅文有關的東西。
雖然我無法得知,那個存在於沙漠深處的伽羅文明,為什麼會有相關的東西,出現在內陸的原始深林裏。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幾個神秘的少數文明,一定和伽羅文明有關,說不定很有可能像我之前猜想的那樣,這幾個地方,就是伽羅文明延伸出來的分支。
而且安千夜會出現在那地方,也就表明我當時在新疆的猜想是沒錯的,她們所進行的事情遠沒有結束。那幫監視我的人,這些年所謀劃的秘密計劃,也一直還在進行。
不過還有一點,讓我無法猜透的是,當初在那個金字塔地宮的時候,蕭祭和老梁他們好像是在尋找某樣東西。而到後來妖蛇殿的時候,蕭祭其中的目的也是為了,最後那怪蛇脖子上的吊墜而來的。
當時安千夜他們好像也是為了你東西而來,而且還和蕭祭大打出手。而最後在沙漠伽羅古城的時候,我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了,他們那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麼,我無法知道。
但這次安千夜來陝西,又是為了那個狐妖身上的吊墜而來,藏叔和那幫監視我的人,也是為了這吊墜而來,最後甚至連那狐妖的屍體也帶走了。現在看來,那吊墜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或者作用,才會讓他們這些人,真相追逐。而他們所進行的事情,很有可能也是和這吊墜有關。
看來他們表麵上看起來是風平浪靜,實則是暗潮湧動。我在藏叔麵前已經現身了,也不知這雲南大理,還會不會是我的避風港。
回到大理後,我沒有去玉行,直接就回老舅的住處。老舅還是沒有回來,家裏隻有喬姨和保姆阿姨在。
可能是這幾天精神憔悴,臉色有點不太好,見到我這模樣,喬姨就急忙詢問我的情況。我也不知該怎樣回答,隻好找了個借口推趟過去,讓她放心,說我隻是有點疲憊沒大問題。喬姨雖然察覺到了異樣,但聽到我的話,她也沒再追問什麼。
聊了幾句,我也回房休息。有時候世事真的很奇怪,一些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就已經注定,在出門的時候老馮叔讓四天就回來,沒想到真的過了四天才回來。原本還以為隻要待在大理就可以躲開那些人,沒想到不經意的趟了那淌渾水。
我沒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也還是像往常一樣,跟老馮叔回玉行。回來的時候,我打過電話給老舅,但是沒人接。等中午得空的時候,我便向老馮叔問起老舅那邊的情況。
老馮叔說那邊的事情有點棘手,老舅估計還有個把星期才能回來。檔口那邊的事,我也不清楚,所以得知老舅的情況後,其他的事情我也沒過問。不過這麼久都不回來,也不知那老狐狸,是不是真的我看到了那些卷宗,故意躲我,還是真的有事沒忙完。
玉行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天氣入秋,正值旅遊旺季,買東西的人非常多。我和老馮叔每天一早出門,不到天黑都回不來。
不過習慣了也沒並不覺得累,這天也還是如往常一樣忙活,早早就出門了。但在中午的時候,喬姨卻急急忙忙打電話讓我們回去。說來了幾個人要找老舅。
我們在外麵的時候,喬姨知道我們忙,除非有急事,一般都不會打電話過來。
接到電話我和老馮叔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就往家裏趕。剛到門口,就見到兩個年紀剛三十出頭的男子正坐在院內,喬姨也那兩個人旁邊。
老馮叔的臉色變了變就朝那兩個人道:“你們是何人?”
聽到老馮叔的話,其中一個人就應道:“我們海明閣來給餘爺送東西的。”
“海明閣。”老馮叔臉色一愣,站在裏麵的喬姨臉色也忽然變得非常奇怪。
回過神,老馮叔就警惕道:“往年送帖不是你們啊,原來那兩個人呢?”
那人道:“原來那兩個人,有事耽誤了,所以今年閣裏派我們來。”
聽到那人的話,老馮叔就朝旁邊保鏢的低聲了幾句,那保鏢點了點頭就走到一邊打電話。過了好一會,就向老馮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