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估計他們也並不是,真的想我們找到的什麼,隻是因為青銅棺的異變,他們可能更多是想借此機會試探我和隊長,特別是隊長這個和當初那些事情有緊密關聯的人,更是他們重點監視的目標。
不過那些人可能也萬萬想不到,變化比他們想象中來的要快,我們剛到巴桑城,隊長就因為那些照片,而憶起了當年的往事。
我之前一直都弄不明白,隊長當時衝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已導致他們和其他隊員失蹤了如此之長的時間。我當時是真的以為他們死在了沙漠之中,但後來隊長突然出現,以及他們蕭祭所進行的這些事情。
現在想來,隊長當時衝去之後應該是又回到了黑風口,也在那裏想了二十年前那次考古行動的一些細節。而且並他多年的經驗,除非是真的遇到了無法逆轉的災難,不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困在沙漠。再加上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現在可以判定,隊長當時衝去之後,很有可能是發現了自己被那人監視著,所以才會已假死失蹤為幌子,擺脫了那些人的監視跟蹤過。
從我們那次進疆考古行動,以及那些人的監視之下,隊長很有可能是已經知道,這些人又重啟了當年那個尋找‘不死族的計劃。所以他才會在又從進入這地方。
雖然在黑風口的時候,隊長說他當初並沒有進入伽羅古城之內。但我們在伽羅古城內見到的那些影響,就證明隊長在黑風口的時候對我說慌了。他們當初不僅進入到,伽羅古城的裏麵,而且也應該在裏麵發現了伽羅古城的最終秘密,甚至那個在祭壇之下的深淵,他們當年很有可能也是發現了。
而在得知,當年的那個神秘組織,又重啟了這一計劃,他會從重新回到伽羅古城,為了的就是,趁著那些人發現那個伽羅古城的秘密之前,把那秘密毀掉。
不過隊長在我們那次進疆的考古行動之前,到底有沒有恢複記憶,這是我一直都想不出透的一個疑點。
我至今都不明白的是,隊長之前到底是真的完全失憶,還是早就想了什麼。因為我們那次考古行動發生之前,似乎早就預料到有危險發生,而且還在筆記本裏留了遺書。如果不是之前就已經預知到什麼,隊長是絕對不會寫那一封信的。從那封信的內容就可以說明,隊長在進新疆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的心裏。
現在看來,可能真的被那幫監視我們的人猜對了,在研究院那青銅棺出現異變的時候,隊長應該想起了某些事情。但估計並沒有完全把當年所有的記憶都想起來,很有可能隻是關於那青銅棺的某些記憶回來了。
而隊長再次選擇回到沙漠,很有可能是想求證心裏的某段記憶,而在阿布爾家中發現的那些照片,則徹底把隊長心低深處的記憶激發了。所以他才會,像發瘋一樣衝出去。
而且我在廣西那次蛇殿之後,就推測蕭祭應該早就知道隊長沒有失蹤。所以在我詢問他的時候,他才會去如此的平靜,在這伽羅古城之內的種種經曆,也驗證了我之前的想法。
甚至還有一種更加可怕的想法是,說不定在我們那次進疆的考古行動之前,隊長和蕭祭就已經聯係上了。因為我們之前很多大型的考古活動,以及之前那次在沙漠中發現伽羅石碑的考古行動,蕭祭都參與了,但偏偏就我們那次去調查那青銅棺的行動,蕭祭沒有出現。
這就說明蕭祭和隊長很有可能事先就已經溝通過好了,所以蕭祭才沒有出現,不過那時候隊長,也應該如我猜想的那樣,還沒有完全恢複記憶,
因為蕭祭這些年一直都在追查那個伽羅古城的信息,如果他知道,我們那次行動就是和,當年尋找伽羅古城的那次行動有關,他一定會隨我們進疆的,不可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