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已經蒙了,完全搞不懂是什麼情況。程隊長不是一直和他們不同道的嗎?又怎麼會和他們聯係上,而且還找他們來?我急忙道:“你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見我這表情,安千夜也沒有隱瞞,直接就把事情的經過解釋給我聽。原來當初隊長在離開廣西的時候,並不是去哪裏,而是直接去找安千夜他們。但具體達成了什麼協議,安千夜並有告訴我。隻是說隊長答應帶他們找到那地方,而他們則幫隊長進入那裏。而且隊長已經先他們一步來了這裏,已經在一個叫黑風口的地方等他們。
這聽得,我心裏頓時一驚,當初隊友就是因為看了那張,標著黑風口的照片才會狂的。現在安千夜又提到這地方,看來隊長真的已經來了。
不過讓我有點搞不明白的是,這安千夜說,什麼隊長答應帶他們找到那地方,而他們則幫隊長進入那裏,難道這那地方還要邀請卡?
回過神,安千夜就朝我道:“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說說吧,你對那地方到底了解多少。”
本來我還以為安千夜對那個所謂的“聖城”,應該沒有這麼了解,但既然隊長都已經找上安千夜他們了,我想的能知道的信息,安千夜他們也應該知道。所以我也不想廢話,直接就把那卷關於封古城的檔案記錄,扔到他們麵前,說道:“你們自己看吧。”當時把這卷檔案帶出來,我是想留著以後詳細研究。不過現在這情況,給他們看看也無妨。
但安千夜拿起檔案翻看了兩頁,就朝我道:“你說,你對那聖城的了解就這些?”
我應道:“這些還不夠嗎,這可是內部檔案,就算你們在外麵花錢也查不到。”
安千夜不屑道:“那你還是留下來自己看吧。”說著,就又把檔案遞了回來。這時徐三井和鬼塚,也一臉奇怪的笑了起來。
這看著,我更是蒙頭了,看來我這以為重要的信息,他們也早就知道了。我臉上頓時就一陣滾燙,把檔案拿回來就道:“我去,你想看,我還不讓你看呢。走,我們去出吃飯。”說著,就直接往外走。剛一離開,徐三井他們就笑得更大聲。
大東奇怪道:“他們傻了啊,為什麼會怪笑起來。
我一時也語塞了,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就道:“管他們呢。我們幹我們的事,不用搭理他們。”
出到外麵我才發現,黎浩凡正在逗一個少年玩,那少年年紀約二十出頭,但精神上好像是有點不正常,不管黎浩凡說什麼,他都是在不停的傻笑。而且奇怪的是,除了黎浩凡和這男子以外,屋子裏並沒有其他人。難道這個男子,是那老伯的兒子?
正巧這時,那老伯兩夫婦也從外麵進來了,兩人手裏都端著菜,放了兩盤到我們坐的桌上,就其它的就都拿向安千夜他們那邊。不過見到那婦人的時候,那少年立馬娘…娘地叫喚著。這看著,我才發覺這少年和那老伯,長得確實是有幾分相像。
不過老伯似乎並不高興,一臉陰沉地就朝那人婦人道:“你怎麼不把他看好,打擾到人家客人怎麼辦。”
那婦人就埋怨道:“急什麼眼,我這不是在幫你的忙嗎。”
“快把他,關回去。看著我就礙眼。”罵了幾聲,老伯就轉身出去了。
隻剩下,那婦人急罵道:“礙眼,礙眼,他也是你的兒子。我說,我們娘倆,怎麼這麼命苦啊,攤上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說著,那婦人的兩眼都已經泛起了淚花。
這看著,我急忙就安慰道:“大娘,沒事,弟弟在這挺好的,並沒有打擾到我們。”
一直在和那少年玩的,黎浩凡也應道:“真的,大娘,不礙事,我們兩玩得可開心呢。弟弟,你說是不。”說著,黎浩凡就又逗了逗那少年。
“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聽到我們這麼說,老婦人才收起眼淚。
這見著,我就道:“對了,大娘,都顧著說話,我們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
老婦人應道:“啥,稱呼不稱呼的,孩子他爹姓孫,我姓方,你們叫我方大娘就行了。”
那少年還是在傻笑著,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朝方大娘喊道:“娘,卦,卦。”就這樣連著叫喚了好幾聲。
方大娘不解道:“兒,你這是啥意思啊?”我和大東再一旁也聽蒙了。
但這時黎浩凡那家夥,卻似乎是聽懂了一樣,摸摸那少年的頭就朝老婦人說道:“大娘,不用見怪,剛才我和他在玩的時候,他見到我脖子上帶地這個八卦吊墜,就一直在喊卦,卦的,可能是看著好玩。”
聽到黎浩凡這樣說,方大娘就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平時也會看的手相什麼的,偶爾也無趣也會幫過往的遊人看下卦象。估計這孩子平時是聽多我說話了,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