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讓我訝異的是,這記事本裏麵竟然還夾著一封信,我們隊長平時就是那種少言寡語的人,除了工作以外,很少看見他會給誰通電話聊天,更別說是寫信了。而且在隊裏待了這麼久,我也知道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們隊長從參加工作到現在,二十幾年了,也都一直是孤身一人,也沒聽說過他有女朋友。
我把記事本裏的信拿了出來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那信封竟然寫著留個大字(娘啟,兒:程剛留。)也不知怎麼的,我心裏咯噔一震,突然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這寫得,怎麼跟遺書似的。
我急忙翻開信的內容,這竟然真的是一封遺書!雖然信裏麵的內容不多,隻有簡單的幾句。但卻全是隊長的告別語,以及對他母親愧疚的話。而且上麵標注的日期,正是我們出發前的那個晚上。
看完這封信,我更是疑惑了,隊長怎麼會提前留這麼一封信出來,而且裏麵全是告別語。這封信的日子,是在我們出發那天留的。那就說明,隊長在來這之前就已經意識到有問題這次任務有問題,所以才會留下這麼一封信。
回過神,我急忙收拾裝備,往隊長他們去往的方向趕去。雖然隊長在來的時候說過,那個舊城遺跡是在沙漠的西南方。但那地方的準確位置,我並不清楚,再加上昨晚刮了整夜的沙塵暴,現在也隻能朝著西南方一直開的話,希望能找到他們留下的標識。
可沒想到開了一個多小時,我還是沒找到他們的半點痕跡,就連他們留下的路標也沒見到。看來昨晚的風沙已經把所有的痕跡都蓋掉了!
回過神,我急忙驅急著油門,可沒想到開了一個多小時,我還是沒找到他們的半點痕跡,就連他們留下的路標也沒見到。看來昨晚的風沙已經把所有的痕跡都蓋掉了!
周圍裏的氣溫已經開始逐漸升高,雖然車子裏麵有空調,但在這強烈的日照下,簡直就跟待在烤爐裏沒什麼分別,我全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腦子也還開始有點發暈。我急忙用水把頭頂澆了一遍,以防中暑。
我已經不敢再去設想隊長他們的情況,這才在沙漠裏,呆了這一會,我就已經是這模樣,更別說隊長他們的情況有多糟。我一路朝著西南方尋找。在車上我也拿對講機,不停向他們呼叫。雖然我心裏清楚,這沙漠的範圍極廣,他們能收到的希望很渺茫,但現在對講機是我唯一能和他們聯係上的方法。
沿著西南方向,我又行駛了有十多公裏,才停下來。這一路上我都不敢想其他事情,眼睛緊緊盯著車窗外的每一寸,生怕會漏掉隊長他們留下的標識。可了這久,也還是一無所獲。
再往前就是沙漠深處,也就是當地人所說的死亡禁區。據說那地方,全是一望無際的沙漠死海,連禿鷹都飛不過,千百年來也從沒人敢踏進那地方,所以隊長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在裏麵的。而且我沒有再往前,沿著附近的範圍搜尋。
但行駛了有一段距離,我發現指南針竟然開始偏移,好像受到了極大的磁場影響一樣,無法對準方向。我心裏頓時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我嚐試著調整指南針,但裏麵的指針還是沒有任何變動,這樣看來這附近的地形一定有問題。
沒有了指南針在往前,很有可能連我自己也會被困在這裏,好在我之前在部隊裏,訓練過用手表辨認方向。我趕緊那出手表對比太陽的位置,現在是中午時分,太陽正位於天空的中心位。
用時間的一半所指的方向對向太陽,12時刻度就是北方,現在太陽真對在我3點鍾的位置,我麵朝著太陽,那西麵應該就是在我們很身後的方向。
眼前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多想,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能靠太陽來指引方向。幸好我來時的車輪印雖然已經被風沙掩蓋了許多,但還能勉強認得出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是中午時分,以營地的方向為指引的話,那麼西南方,就應該是在我身體的正右方,也就是我右手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