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望著轉身離開的七夜,嘴裏動了動,好像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沒有說出來,隻是看了七夜幾眼然後就轉過身來,伸手在大門上的密碼鎖按了幾下,哢嚓一聲門口的大鐵門緩緩的打開了。
大門內的不遠處,有幾個類似於保安模樣的人看到女孩急忙有些欣喜的喊道:“咦!那個不是小姐嗎,哎呀,小姐回來了,快開門!”
聽到叫喊聲,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急忙從房子內走出來,看見站在門口處的女孩,便急忙朝女孩跑過去,邊跑邊著急的說道:“哎呀,小姐你可回來了,你都快把老爺急死了,我們找了你一晚都沒找到。老爺急得都要報警了!”
隻見跑過來的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在安雅耳邊說道,顯得一副非常著急的樣子!
安雅俏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與剛才和七夜一起時那輕鬆的模樣相比,簡直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看著大門裏那間布滿燈光的奢華建築,安雅有點恍惚了!突然她好像想道什麼似的轉過身來,可是她發現那個人早已消失不見了,“謝謝你,”隻見她嘴裏念叨了幾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非常落寞。“唉,算了,”安雅歎了口氣,然後就往大門裏麵走去。
“小姐你的腳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我扶你一下啊?”一位眼尖的保安,靠到安雅身邊,示意著要幫忙。
“不用了,”安雅朝那保安擺了擺手,隻見她咬著嘴唇,然後墊著左腳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著麵前那棟奢華的建築走去。
“哎呀,小雅啊。你跑去那裏了,可真是急死媽媽了。你怎麼了,怎麼墊著腳走路啊,是不是那裏受傷了?”在安雅身前的不遠處,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女婦人,正向著安雅跑來,嘴裏還不斷的哭喊著,話語中滿是心疼。她正是安雅的母親,黃月華。
安雅,看麵前氣喘籲籲的母親,搖了搖頭說道:“哎呀,媽。我沒事,瞧你急得那樣。”
黃月華看著麵前臉色衰弱頭發淩亂,而且雙腳赤足的安雅,滿是心疼的說道:“怎麼沒事了,你瞧你走路都走不了,還說沒事!我說寶貝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哎喲,媽,瞧你說得!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安雅,像個小女孩一樣拉著母親衣服撒嬌道,她並不想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自己的母親。
黃月華看著眼前的安雅歎了歎氣道:“好了好了,快回屋吧,你爸正著急著呢!你快回去屋看看他吧。”說著便吩咐其它的幾個人離開,然後慢慢地攙扶著安雅進了屋裏。
而此時屋內正廳的沙發上,正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位正是安雅的父親,許世城。
但現在的許世城已經不再是那個執掌公司經濟命脈的集團主席。他現在隻是一個剛和女兒吵完架,還氣不過來的父親。許世城表情嚴肅地看著,剛走進屋內一身狼狽的安雅,沉聲道:“你知道回來了,現在脾氣可大了,說你幾句就離家出走!”
黃月華見狀立馬說道:“哎喲,這女兒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你還這麼凶幹嘛,等會把寶貝嚇著了怎麼辦!”語氣中充滿了溺愛。
“我說月華啊,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這麼寵著她,她至於這麼任性嗎?”許世城連聲嗬斥道,語氣中盡顯不滿!
黃月華著急道:“那當然了,我黃月華就這麼一個女兒我能不寵她嗎。”
安雅麵無表情地看著屋內正在爭吵的父母!沒有出聲,然後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許安雅,你給我站住!去哪裏,你還沒說你今晚跑那裏去了?搞得這麼一副狼狽的模樣。”許世城看著正要上樓的安雅,沉聲嗬斥道。
聽到了嗬斥聲的安雅,停下了腳步。頓了頓就平靜地說道:“媽,我很累,先上樓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話剛說完就上了樓,沒再理會正在質問她的父親。
看到安雅的舉動,許世城立馬就站了起來,對麵前的黃月華,怒聲說道:“你看啊,你看你的寶貝女兒這是什麼態度啊?我許世城前世到底是作了什麼孽,才會生出這樣一個女兒啊,真是造孽啊。”
黃月華見丈夫發如此大的火,連忙走過去細聲安慰道:“哎呀,老公,小雅可能真的是累了呀,你也別發這麼大火了,小心血壓啊。”
“哼,你還說。算了算了,她這麼大的人了,我說再多也沒用了。以後的路她該怎麼走就由她吧,天色都這麼晚了,早點休息吧。”許世城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抬起腳步,往屋內的臥室走去,而他身後的黃月華見狀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