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臉上浮現出孫二娘的模樣,圓圓的臉,紅樸樸的,像一隻紅蘋果,她露在衣服外的那頸部很潔白。他暇想起那衣服裏麵的東西。這下,禁不往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來。自己撲到她身上時,感覺到壓著一個軟綿綿的身體,那感覺很特別,溫馨中帶著一股香味,直熏得讓人酥軟欲醉。這時,剛才老媽那身打扮馬上從腦海裏跳了出來,他嚇得打了個激靈,立馬合上眼睛,又打了一瓢水淋了下來。
嘩的一聲,那水像一隻溫柔輕盈而頑皮的手輕快地滑過他的身體,直讓他湧過一陣莫名的激動。西門慶暗想,怪,今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這可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
這時,他發覺身下有點燥熱,低頭一看,隻見代表男性特征的小毛毛蟲已慢慢地長大。隨著流水的衝擊,它像一顆生長在田野間的小樹,在春風的吹拂下茁壯成長,生動活潑而堅韌不屈。
剛才那一股需要撫mo的yu望從全身慢慢地集中到那顆樹上,他感覺口幹舌燥,腦海裏仿佛有一團無明之火在燃燒,讓人直發蒙,而那裏扯得有點漲漲的,裏麵仿佛有無數的生命在劇烈地跳動,需要去釋放去撫mo和嗬護。
西門慶感覺整個世界一片空白,他聽到自己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粗重起來,胸中如潮水般激蕩澎湃,激蕩的潮水似乎要將他的胸口衝破。
西門慶暗道,這感覺怎麼會這樣來得讓人欲血噴張,是不是剛才做了那個惡夢之後造成的?此時,他原本如玉的麵孔已像撲上一層淡淡的姻脂似的,白裏透紅,雙眼變得更加迷離。
他哼了一聲,一下子就鑽進那水桶中,那水好像專門跟他作對一樣,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拂過他寸寸肌膚,直到把他抱得不留一絲縫隙。
他的yu望更來得更猛烈了,這時的他,就像一隻的怪獸,不停地在水裏掙紮低吼……
等西門慶清醒過來後,全身一陣冰冷,他忙跳下木桶。
此時,那生命之樹已恢複到原來,完全看不出剛才那富有生命和活力的模樣。
西門慶感覺到自己有一種從未感覺到的疲憊,他沒有再找內衣,光滑滑地撲到床上,合上沉甸甸的眼皮。不一會兒,人就睡著了。
那枚五彩石在離西門慶一尺左右的位置靜靜地臥著,裏麵的五色雲絲在緩緩地流動,好似有生命一般的一塊石頭。
此時,夜已深,潔白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地上灑滿了銀光。
西門慶已熟睡,一張俊臉斜壓在枕頭上,安祥而平靜,鼻子一張一翕的,發出輕輕的呼吸聲。
隨著時間的漸漸過去,月亮徐徐下沉,月光透過窗戶,像一隻巨大的手緩緩住屋裏移,慢慢地探向西門慶。
微弱的光線終於觸到床上的水晶了,接觸的那一霎,水晶裏麵的幾絲色彩突然著了魔般,四處竄動,好像在逃避月光的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