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刀疤大叔表麵上在替胖子出麵,隻是,胖子在眼眯眯地看著刀疤大叔,眼裏閃過難以描述的意味。
而當刀疤大叔回過頭看著胖子的時候,胖子的眼神立馬變得平和,“誌林哥,你說是吧。”
“哈哈,戴叔兄弟說得好。”
“嗬嗬。”隻見刀疤大叔回敬地笑一下,末了,眼底裏又閃過一絲憎恨。
「我叫戴叔已,不叫戴叔!」
隻說都機靈這邊的稚嫩同學,被突如其來的凶惡大叔凶了之後,一個個回味過來,怎麼好端端的,一群十八歲的學生裏頭混進了這麼一個大叔?
他是誰?難道是教官他們的人?而他現在又混在學生隊伍裏是想幹嘛?
他們都沒注意到,戴叔已身上穿著的就是學生版綠色迷彩服,而教官的款式是藍色迷彩的。
而說回內向君這邊,他正抱頭趴在地上,這時胖子又在他屁股上踩了一腳,
“xxx(嗶——),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天呐,機靈先生,求求你幫幫他……”這邊阮冰琴神情慌張,不斷搖著都機靈的手請求幫助。
“趕緊答應,你會在這場比賽跑最後一名,否則,”
而都機靈卻在沉著氣,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做地看著地上的內向君。
“就別怪我不留你麵子。”胖子再在內向君的屁股上踩了幾腳,隻見內向君在那裏低著頭抱頭哭泣。
而當他不經意抬起頭時,那個冷靜、表麵看起來凶惡的男子眼神還一直在自己身上。
「求求你,幫幫我……」
『幫……』終於內向君對著都機靈做了做口型,忽的他一下震驚,
『幫幫我』隻見內向君完整地做完了求救的口型,才猛然發現,他的喉嚨幹澀,就連一個清晰的音節都吐不出來。
『幫……』
「?!」
隻見內向君似乎努力了試圖一下,還是隻有口型沒有聲音,然後內向君都難以置信地搖搖頭,
「開不了口?」
“幫幫他,機靈先生,”阮冰琴一麵拉著無動於衷的都機靈,都快要急哭了,
“機靈先生你不是一直肯幫助我嗎?為什麼這個孩子不行,這個孩子被欺負的太可憐了!”
“求求你,幫幫他!”
「啊……」這時即使被胖子狠狠踩著趴在地上的內向君也聽到了阮冰琴的求情,「太好了,對,就請你替我傳達這個……我的意誌。」
到這裏,都機靈卻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搖搖頭。
「不值。」
“求求你機靈先生,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阮冰琴還在用力地搖著都機靈,溫柔善良的她真的流淚了。
“戴叔老大,你看還有人在看著我們。”這時一個長得像小跟班的小跟班提醒刀疤大叔道。
刀疤大叔順著跟班指向一看,馬上就怒了,並且在之前一把把跟班推開:
“我不叫戴叔,我叫戴叔已!”
“哎呀,小子你看什麼看,是不是想多管閑事?!”隻見戴叔已就衝衝捏著拳頭向都機靈走來。
“讓一讓。”軍訓隊伍中,有人在撥開人群。
前麵一個群眾聽到要求很是不屑,回過頭倒要看看是誰,所有人都在圍觀,隻你說讓開就讓開的?
誰知群眾剛回頭就立馬讓開了,因為他看見一張撲克牌在開路。群眾們紛紛捂著自己的袖子,一路上左右的群眾袖子上都被割了一個口子。
人們紛紛讓開一條路。
「承受我的複仇吧,」
「都機靈。」皮爾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