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我也在!的確不錯!”
“謔,讓咱趕上聽歌了,今天算來著了!”
“嘿!小點兒聲,那妞兒肯定認識天哥!”幾個議論的人開始朝著吳玉指指點點。
“又沒說他啥壞話,認識咋啦?切!”
……
吳玉聽著人們議論,沒有抬頭,隻是一門心思專注地看著台上的天哥。
隻見天哥已固定好麥克風,試過吉它的音……終於忙完了所有的事前準備工作,向旁邊估計是一位管舞台的兄弟打個響指,舞台上的燈光立刻暗了下來,但也就一個瞬間,一個光束打在天哥所在的位置。
燈光照到天哥身上的時候,他正低著頭,燈光亮起,他輕輕拔動下琴弦,才緩緩抬起頭,一張笑臉向台下的吳玉看去。
此時,阿威跟郭豪小武等一群兄弟,在辦公室坐得無聊,剛剛走出來便看到天哥親自上演的這一幕,幾個人相互看看,同時笑了,齊唰唰抱著雙臂向舞台看去。
天哥這次例外,沒有任何的開場白,而是直接拔動琴弦……
當悠揚的典型民謠音樂一響起,本來還有些嘈雜的人群,霎時安靜下來。
有一日我閑來無事,
Wating的吧台內放眼尋視,
一眼看到憂鬱滿臉的你呀,正想著心事,
你的眉兒彎,你的臉兒圓,你的小嘴兒卻撅上了天
走上去呀想安慰你,卻被你當作流氓不招你待見
哎呀呀,卻不招你待見
哎呀呀,我愁容滿臉
哎呀呀,那相思布滿心田
我可以抵擋風,抵擋雨,
抵擋滿麵的風沙,
可要我怎麼抵擋你的笑靨如花?
你呀你,你就是那百合花,
芬芳優雅,灑滿我心間
你呀你,你就是那百合花
聖潔高雅,開在我的心田
百合花啊百合花,跟我走吧
跟我去浪跡天涯
天哥的嗓音粗獷而低沉,這首悠揚而舒緩的民謠,經過他特殊的音質吟唱出來,別有一番味道,聽者完全沉浸到他歌中所唱的場景中。
當然,最能沉浸其中的,便是吳玉了!
這就是天哥白天在車上,用口哨聲給他吹的那首曲子。
但當吳玉聽到天哥唱的歌詞時,有些震驚了。
那是他寫的歌嗎?
歌裏唱的,明明就是他們……
當天哥的歌聲落下,吉它聲的尾音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台下便爆發出陣陣掌聲及口哨聲,居然還有三個女孩子硬擠進前排,尖著嗓子喊道,“帥哥再來一個!”,看天哥根本沒有看她們,三個女孩子居然連躥帶蹦的直揮手,然後竟然有節奏地開始喊“帥哥!來一個!”
這時,一個服務生抱著一大捧潔白的百合花,客氣地分開人群走上舞台,將花遞給天哥,並在天哥的身邊耳語了一句。天哥低頭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當服務生轉身往台下走時,天哥揚起手裏的花,向郭豪等人的方向致意,然後摘下懷裏的吉它,轉身遞給看到他動作便飛快向他跑來的陳飛手裏,之後笑著看向台下的吳玉。
吳玉立即明白了天哥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知道是舞台距離吳玉太近了,還是天哥的步伐太快了,還是吳玉自己的大腦反應得太慢了,總之,在吳玉剛剛明白過來天哥要走到她身邊做什麼時,天哥已經把這事兒做完了--天哥雙手把花遞到吳玉懷裏。
在吳玉當著眾人的麵,紅著臉機械地接過來花束之後,天哥迅速將嘴送至吳玉耳邊,用隻有她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歌名是‘你就是那百合花’我特意找人寫的,喜歡嗎?”
吳玉現在不隻臉是紅的,耳朵也立刻發起燙來,窘迫地點點頭,剛想央求天哥快些帶她離開這裏,可她的臉剛剛抬起話還沒說出口,天哥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臉上,吳玉愣了下,待反應過來後,拿花擋住臉轉身便向身後跑去。
天哥在周圍人群的哄笑聲中,幾個大步追上吳玉,哈哈大笑著強行牽起吳玉的手,“怕什麼?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吳玉更加不敢抬頭,依然用花遮住羞得火燒雲似的臉,天哥見吳玉雖然害羞,但臉上卻是明顯抑製著的笑容,抬頭得意地向郭豪那個方向揮手示意先走了。
郭豪閉上一隻眼睛,把手變成手槍射擊的動作,嘴也在動,那口型,明顯是在給自己配音“啪!”;小武則笑嘻嘻地握拳豎起兩根拇指,然後兩個拇指相對的不停敬禮;阿威則滿臉焦急地向天哥一直猛比劃錢的手勢。
郭豪與小武的動作不言而喻,希望他今晚能攀上吳玉這座仰望已久的高山,至於阿威,天哥明白那是在跟他要百合花的錢。天哥不能否認,那束花送過去的正是時候--恰到好處。人在高興的時候,一般都會大發慈悲,“哥哥明天十倍的給你!”,天哥在心裏豪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