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鑽戒!(2 / 3)

愛,又豈是機會能給出來的?那該是兩顆心之間自然的吸引。

而如果一個人想真正的得到機會,也不會隻甘心於等待,止步不前。

因為機會不是等來的。

即使機會可以等來,也要看有沒有能力抓住,或者願不願意抓住。

吳玉現在每次想到安平,便會條件反射的頭疼,今晚,又有失眠的跡象。

索性起身,又懶得走到門口去開燈,小心翼翼摸到書架邊,隨便抽出一本書,回至床邊調亮床頭的台燈......自己看著台燈,突然笑起來。

她懷疑自己的大腦處於當機狀態--剛才懶得去門口開燈的時候,自己為什麼就沒想到開台燈?書拿在手裏了,才習慣性地去扭亮台燈?

以往偶爾的失眠,吳玉便特意用躺著看書的辦法幫助自己催眠,無論是手還是眼睛,累了的一刻,總會讓自己很快入睡。

她抽出來的是《廊橋遺夢》,這本書跟《飄》,是初讀時最吸引她,而看過之後,她又最不喜歡看的兩本書;吸引她的,當然是對主人公命運的關注,而那悲慘的結局,讓她不能接受。

看書該是娛樂的事,慘兮兮的故事,讓人偶爾想到,都會心情跟著低落,簡直是自己折磨自己。

可今天抽到的偏偏是這本,已經躺好的吳玉,懶得再下床,翻開首頁,看了起來。

......

安平隻住了一天院,第二天大早,就自己辦理好出院手續回了酒店。

安平本想當晚就出院,耐不住高哥關切的威逼利誘,隻好在醫院熬了一宿,高哥沒見過高燒到42度的病人,的確吃驚不小,所以逼著安平留院觀察一晚。

要知道非典也才過去兩年而已,安平日日鍛煉,怎麼淋了點兒雨,吹了吹空調,就燒成那個樣子?

安平回到酒店房間不多時,便接到高哥電話,“怎麼出院了?我點完卯就往醫院跑,結果你還自己溜了。”高哥有些抱怨。

“我都退燒了,大夫也說沒事了,一大男人,發個燒就住院,不夠丟人的。”安平笑著解釋。安平可沒有九曲回腸的心,能猜測到高哥已然擔心他是非典的心情。

兩人放下電話,安平答應了高哥,今天再讓他代為請假一天,在房間裏休息。

安平躺在床上打開電視,早餐已經在醫院用一杯豆漿匆匆打發了。

安平靠在床上,一個又一個台的播著,正無聊間,手機響起,心裏一緊,閉上眼睛,快速在心底祈禱兩遍:老天保佑是吳玉、是吳玉!

拿起猛地一看--陌生的號碼,然而失望隻是一瞬間,號碼前的“+”號,讓他的心狂跳兩下,那是國際長途,除了何風,還會有誰?!

立刻接起電話,“哥們兒,想死你了!”

電話那端一個愣神,迅即傳來何風痞痞的笑聲,“哈哈,媽.的安平,你想麻死我嗎?看來人還是得分開點兒啊,怎麼,想哥們兒想成這樣了?安平,認識你快十年了,你可從沒這麼對哥們兒說過這種話......”

安平可沒心思接過何風的玩笑,急切地打斷何風,“你什麼時候回來?”

隻電話有什麼用呢?隻有何風回來,他才有可能見到他的吳玉啊!

“不會吧?不是,你把我當成吳玉了吧?哈哈!聽好了哥們兒,我是你哥們兒,帶把兒的嘿!”

何風繼續不知所謂的強調著,確實分開了幾個月,但也不見得兩個哥們兒間,想到如此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