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就抱一下(上)(1 / 2)

“哦,沒什麼,就是剛才那人的手機鈴聲挺特別,我從沒聽過。”

吳玉話音剛落,竟見天哥毫不猶豫的轉身往回走,走回到剛才手機主人旁,跟人說了幾句什麼,又馬上揮手致謝後急步走回吳玉身邊,眉毛一挑,“我知道了。”得意的神色盡顯臉上。

小事而已,可吳玉心裏甜甜的。抿著嘴不讓嘴角彎起,也不說話,可她自己不知道,她一雙帶著笑意的桃花眼,早已出賣了她。

誰說隻有少女才懷春?少女時代的吳玉,也從未體會過這樣被一個人浪漫體貼對待的心情。

收到匿名百合花,被人羨慕的竊喜,心如亂撞的猜測。

關注的人突然的變故,她的惦記跟想念。

傳家寶的玉鐲帶給她心頭的沉重。

突如其來沒有商量的午餐邀約。

為她一句話而立即折回的詢問。

這個人,就這麼不知不覺地走進了她的心裏。曾經那些沒什麼、就隻是朋友罷了的想法,再也不能騙自己了,吳玉不得不承認,她已經很在意天哥了,這種在意,絕對超出了任何一種友誼。

這樣愛戀一個人的感覺,想念一個人的滋味兒,聽到電話鈴聲響起以為是那個人時,心裏怦怦直跳的感覺,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

隻是遙遠嗎?好像......好像還是不應該發生的事吧?

跟天哥的午餐見麵,已經過去四天了,可是每一天,吳玉都會想起這個場景,每次想到這個場景,她都會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吳玉已經記不起多少天沒給安平打電話了,她也不曾想過,安平有多久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安平又在做過什麼。

C市的春天,風沙很大,街兩旁的樹木也被強勁的春風,吹出了新芽。滿樹的清新,不能帶給安平任何一點春天的憧憬。

周末的傍晚,KTV包廂內,昏暗燈光下的沙發一角,連日來被喬雅折磨得心煩意亂的安平,躲在周末聚會的同事們中間,煩躁的抽著煙。

安平不理旁邊端著酒杯的小姐,盡管姑娘的手是放在他的大腿上來回摩挲,安平沒有任何感覺,腦子裏全是等下返回酒店,還會不會依然看到日日守在大堂沙發上,苦等他的喬雅。

喬雅根本不理安平冷默跟勸說,無論安平怎樣的拒絕,她就是雷打不動的,早晚都等在大堂的沙發上。

安平曾一連幾天裝作看不到,不予理睬,可是臉上裝得出來,心裏騙不過自己,要怎麼樣才能讓喬雅死心地離開,是安平現在最大的生活難題。

安平狠狠的把煙蒂掐滅,抬頭看看死命搖著他胳膊的小姑娘,看著小姑娘一張一合的嘴,才反應過來人家在跟他講話,把耳朵湊近小姑娘的嘴一些,才聽清,

“老板,那邊那位大哥叫您呢!”順著小姑娘的手,安平看到高哥向他示意手中的麥克,他忙擺手,他哪裏有心思唱歌呢?

高哥摟著一個小姐的腰,兩人各執一隻麥克,深情的在對唱。負責點歌的小姑娘,一邊手底利落的調著按鍵,一邊不斷回頭看著安平的老板嬌笑,眼睛還一眨一眨的。

寬大的包房中間,是安平其他幾個同事,各自在摟著舞伴,動作不一的給高哥兩人伴著舞。

安平端過身邊小姑娘遞過來的整杯酒,仰頭的飲而盡,起身向外麵走去。

路過高哥時,被高哥拖住在安平耳邊,用隻安平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大聲道,“今晚我不回去了。”他點頭後繼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