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昏暗的酒吧裏麵,站著黑壓壓的一片頗有氣勢的年輕小夥子,但是這些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痞,說這是黑社會?這些人又太過年輕。
吧台前高腳椅上坐著一個臉色陰霾的中年人,看著其他人圍著他的樣子顯然他是這個地方的老大,中年人的身旁跪著五個瑟瑟發抖的小混混。
如果周磊在一邊的話一定會驚訝,這不正是今天下午帶人堵自己的那五個小混混?
不過他們現在可憐的樣子和下午簡直如出一轍。
高腳椅上的中年人輕輕地品了口手中像是血液般殷紅的陳釀紅酒,垂眼打量了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五人,冷硬開口,聲音說不出的陰沉:“就是你們幾個帶著我弟弟去堵人還讓人家一個人全放倒了?”
“三狼哥,我們……”小頭領還想解釋。
三狼哥?不正是小頭領口中的頭兒,戰狼幫三大巨頭之一?
“我問是嗎?我不想再重複第三遍!”三狼眯了眯眼睛,透出了一股屄氣。
小頭領渾身一顫,垂下腦袋低聲道:“是!”
“哦。”三狼應了一聲,並沒有作何表示,還是陰沉的聲音繼續詢問道:“那麼也就是你把我弟弟打的鼻青臉腫的?”
小頭領渾身一顫,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但是不說話的後果更慘,隻能僵硬著身子:“是!”
“好,很好!”三狼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開心?他現在殺人的心都有,那是自己最疼愛的弟弟,但是麵前跪著的又是自己最看重的心腹。
幾番打量,從一邊的餐盤裏拿出一把西餐刀隨手扔到小頭領麵前,:“呐,哪個手打的自己紮下去,別等我反悔殺了你!”說著將頭扭到一邊不再去看,心中更是有些疼痛。
看著掉到麵前的西餐刀,平常用它去切牛排的時候從來沒覺得它這麼恐怖,亮的閃眼,亮的紮心。
但是現在四周圍著的都是三狼的小弟,跑是不可能了,狠狠地一咬牙,拽起麵前的餐刀狠狠地握住。
小頭領的手指骨節都有些泛白,將它對準自己的左掌,猛地閉上眼,咬緊牙關仿佛兩個手都不是自己的,心裏狠勁一動。
“啊!”
淒厲的慘叫讓扭頭到一邊的三狼眉頭狠狠地皺了皺,沒有去看小頭領的慘狀,大聲吩咐道:“給我送最好的醫院,做最好的包紮!”
“是!”旁邊立馬有小弟應是,扶起疼得渾身哆嗦兩眼泛白哼哼唧唧的小頭領,拖著一路的血跡將他帶離了自己。
小頭領離開了,但是留下的血腥氣味卻讓這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的詭異。
“你們四人……”三狼壓抑著心中暴躁的氣息開口。
“三狼哥!”四人趴伏在地上,將臉緊緊地貼近地麵,心裏要多恐懼有多恐懼。
“帶著這三百小弟,全力尋找今天下午的那幾個人,找不到你們就自己在外麵了斷了吧!”三狼聲音決絕。
“是!”四人顫抖地應是。
……
“行了,這也快到晚上了,想吃什麼,大哥請!”司徒浩一臉的豪爽。
“擼串?”師浩然嘿嘿一笑建議道,周磊沒有說話,本來準備今天晚上行動和兄弟們幹一票的。
“行!那,哥幾個,走著?”司徒浩摟住師浩然和周磊的肩膀就要出去,發現石琪一個人坐在床上,麵色有些為難。
三個人停下來不解地看著這個瘦弱的小正太,“要不……你們去吧,我……啊!”石琦還沒說完,司徒浩一個健步衝上去直接給孩子扛在肩上,響亮的吹了個口哨:“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