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潔:“這個作者閑不住,看到自己的作品創作端口的tobera還沒有完全關閉,就又閑不住過來寫點東西了,呀哩呀哩,真是奈何不了呢,然後我們就被叫過來再做一次訪談了。得,那麼這一次我們來談點什麼?聊人生,聊理想,還是講一點色色的事情吧這一段無聊的時光打發掉(壞笑),這個我是很在行的喲,講有顏色的段子的話我是可以幾個小時不帶重樣的,讓大家衝衝衝就完事兒了(愜意狀)”
貝蒂:“打住打住!我們過來不是扯這些有的沒的!天氣那麼熱你讓大家燥動起來如果做出什麼傻傻的事情是會給他們造成困擾的!你說你一個小姑娘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嘛,我也不想對這個神奇的現象感到好奇,這樣吧,我開一個頭,眾所周知我們這一次來到土星的旅程可以說是聯盟軍全程‘讚助’的,在與協議勢力幾十年的鬥爭中,這邊在不斷地步步退縮中也無時無刻不忘記往土星上發送載人火箭,合眾國撤走以後這裏是沒有人的,也就是說現在土星‘龍宮島’上的動物都是聯盟軍所為。不管各位的身份如何,那麼請大家談一談我們的‘讚助商’——大家覺得聯盟軍怎麼樣?肯定各位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聯盟軍結緣的,然後被送到這裏的嘛,還請無所顧忌,暢所欲言!”(瞅了一下下麵的稿件)
少尉:“那麼還請由我拋磚引玉吧,大家也知道我就是聯盟軍的人,還是一個下級軍官,其實我一開始呢,跟聯盟軍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因為世界劇變,各個區域的一些矛盾也因為這種劇烈的蠕動而加劇,我不幸的成為了這個衝突中的一個犧牲品而已。還好,後來我遇到了老師,一個可以代替父親一般教導我的人,而他,其實也和聯盟軍沒有什麼交集。他是一個活動家,按照他自己的話說‘我這個人的夢想比較不切實際,但是,這一點我認為必須要進行抗爭,如何一個不切實際的方法,打個比方,我現在幾乎就是在為了改變空氣成分而活動的,就是這麼遠大而又遙不可及。’
他自己也是一個資深的宗教人士,中亞學者,在世界的劇變之中準確把握到了中亞區域自己熟知的領域下一步要怎麼走,要不然變革的劇痛肯定會完整的展現在這片飽受戰火塗毒的土地上。我們開始活動,開始變革這所謂的‘空氣’,雖然我隻是畢業以後作為老師的秘書和助手,談判的事情我並不直接參與,但是我也能夠看到老師的努力,和他偉大的夢想。誠如之前所說的,在我的記憶之初,老師其實和聯盟軍沒什麼交集的,甚至還有點反感聯盟軍的作為,認為他們其中有很多組成部分動機不純,就是為了反對或者找亂子而加入聯盟軍的。所以,老師早先的主戰場在中亞協議軍的活動範圍,遊說協議勢力的高官要員,依稀記得當時還取得了一些效果,老師作為活動家在一些地區甚至被奉為上賓。可是好景不長,按照老師的解釋‘就好像王國突然換了一個國王一樣,對之前一切成果要推倒重來一般突然變得性情大變,蠻不講理’是的,突然開始老師的講說開始碰壁,所做的努力進展也是舉步維艱,這還不算,對於這個領域上的方針協議高層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雖然還有可以共事的餘地,那邊卻先拒絕了老師。
沒有辦法,老師開始在協議勢力沒有那麼太大影響的區域裏開始活動,危險性和未知性都陡然增加,完全比不上協議勢力的控製範圍裏麵來的安全,反而這邊像極了以前文獻裏麵描述的原教旨和愚昧貧困充斥的那個畫麵裏的中亞,我們好幾個同事也因此殉職了。好在這些聯盟軍控製的區域裏麵成分十分複雜,除了對我們看不順眼想要襲擊我們而不是大兵壓境的協議軍的極端勢力,也有在協議勢力那邊就了解我們做法的,希望我們的力量也納入同盟軍的溫和勢力,他們拋來了橄欖枝,我們伸手去接,但並不是緊緊地攥住了它把它當做一枝救命稻草。我們和同盟軍的關係一開始就是互相協助的關係,有了這一個名頭我們在混亂的同盟勢力控製區域也安全了許多,那些看我們不順眼的同勢力也不好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