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尋思著這個科技最前沿的龐大存在在這幅瘋子所畫的壁畫上為什麼會強勢刷了一波存在感的時候,凱瑟琳拍了拍手,打斷了我們的思緒,看來藝術館閉館時間要到了:“各位新來的客人們,對於瘋狂的塗鴉藝術家所繪畫的壁畫作品係列,大家怎麼看?雖然這是邀請各位來觀看的,但相似的作品在和它們‘先鋒隊’對抗作戰的經曆中應該看過了不少了吧!
這些聽不懂人話,不講道理的家夥雖然無法與他們交流,但藝術細胞卻因為失去了理智直線上升,在哪裏都表現出了極強的藝術表現欲,我們看到了數不勝數他們莫名其妙的作品了,不知道基地方麵有沒有幫助博士先生搜集他們的投稿進行研究,反正我這一次是過來特地給他老人家提供研究素材了,安小姐,我相信你的生物質電腦有拍照的功能,能不能拍下來一些代表作回去給博士研究研究?說實話這種作品看多了我們也覺得瘮的慌,想要一個權威人數給出一個能夠平撫人心的說法”凱瑟琳和我們說道,語氣很客氣,但也能聽得出來她對這種隨處可見的精神汙染的無奈。
我看了看安,當然這個善良的孩子把凱瑟琳的請求掛在了心頭,從剛才一開始有機會就拿著生物質電腦對著作品們進行比劃,拍照,還不是低頭看看屏幕查驗自己的攝影效果。看來安一直把研究所和博士的委托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呢!說著很輕鬆吐槽博士嚴苛的話摸魚來幫助我,其實作為她的助手態度還是很認真的。要不然全基地甚至龍宮島已知區域就這麼一個研究設施,裏麵就一個博士研究者先不說,到處跑實務的助手就一個麼?這充分表現出了安也是很能幹的女孩子!不光是可愛。
“唔呣,這幅龐大的作品算是看完了,需要我發表一下看法嘛…我覺得這是不是很想一幅具有宗教色彩的圖畫?這些‘先鋒隊’的瘋子雖然一個個都發了瘋,但我們和他們對抗的過程中也莫名覺得他們除了是一夥的以外,還有其他趨同感,難以說明,呃……也許就是這種情況?他們產生了宗教,這個讓先鋒隊員們近乎瘋狂起來,把他們綁到了一起?我覺得可以有這種假設。”安潔見到沒有人第一時間回應凱瑟琳的提問,自我感覺良好的就現發表了意見,先不說是不是那麼一回兒事,至少她是動過腦筋仔細去想了的,有些事情還是不明說出來了吧,我可不想又被安潔再次一小腿兒踢到我的腳踝上。
我倒認為這不是什麼在這個神棄之地新產生的宗教,雖然很像,但有一點細節值得注意,就是我們攻占中央控製室的時候,有一個極度瘋狂的‘聖戰士’向我們發動了自殺性襲擊,千鈞一發之際靠著我們的反映大家都幸免於難,但那個時候該先鋒隊員口中喊的是‘X主至大’,是的,這句話不是口癖或者一句約定俗成的口號,這明顯還是我們宗教裏麵那個被熟知的主神,那個家夥明顯還是信仰著和我同一個宗教的,而宗教不可能一個人去信好多個。所以這個地方即便有這麼一幅中心好像是哪一個神明造像的壁畫,也不能說明他們改信了其他神,或者自己造出了什麼神明體係,我倒還是認為這種出現在壁畫上的景象還是這些神誌不清的瘋子們把自己腦海中的一些模糊不清的感受具現化的結果,雖然這麼說,也不一定不和這些人瘋狂之前的宗教觀不產生交集,也許來到這裏的一些不良影響,被他們用宗教解釋的清清楚楚了呢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