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我想講一個故事
總算安頓下來了,倒不如說疲憊的旅人找到了一塊兒風涼的樹蔭,浮萍飄絮被風吹到了一個積灰的角落。這話似乎我說過,的確如此,大約六年前吧,大學生活中不堪宿舍的嘈雜搬了出去,在一個飄滿桂香的民房中,安靜的夜晚裏寫下了這句話,不料卻成了一個flag,沒安穩多久旋即顛沛流離“一夜散盡八百裏”終於,終於滿身瘡痍的愚可以抖一抖鞋裏麵的沙子,喘一口氣了,至少一年內不會有什麼大震動了。至於當時寫的草稿,不幸佚失了,而又一次寫的數萬字的開頭雖然再三叮囑家母不要扔掉,但現在她對此和我裝傻(笑)也罷也罷,和我現在要寫的故事完全不是一回事,以後有緣再續罷,那份稿子若還存在現在隻會亂了心思,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令人諷刺的是,寫那份稿子的稿紙,是大學伊始舍友送我的,沒有用的空白稿紙竟然現在還能找到一些,想象和思維的結晶卻沒有了_(:з)∠)_
然而淩晨又被饑餓和病痛催醒,天剛蒙蒙亮,打開窗戶春天仍然寒冷,四肢冰涼的愚體感尤甚。回想起昨晚的夢,學生時代記憶的魔改大串燒,卻讓愚回憶起近20年前的往事來:小時候因為家長的工作原因,四處借讀,隨遇而安,有時候剛交的好朋友幾個月半年就要別離,又不像現在通訊那麼發達,基本上走了就是永別了(又回想起小時候放不下這個執念數次偷偷坐車回去找故舊,然而能力有限,也歎物非人非),而那時候不僅喜歡足球,也篤愛童話月刊(對就是那個年代一個淵字輩的童話作家某個月刊改變了我的三觀(╯‵□′)╯︵┻━┻)又在一次無奈的別離之前,愚拿著一本早已忘記名字的童話月刊,以及愚的一張靈魂畫作(現在仍然殘念,若是有朝一日該作有了封麵,若不得以讓愚畫,一定讓讀者san值受損,笑)信誓旦旦的跑到摯友徐PF的麵前,說出了“豪言壯語”——“我要成為童話作家!”以及把拙作交給了他(笑)時過境遷,誓言猶記,但愚現在有了新的願望,卻不想成為作家了,雖然寫作仍然是愚的嗜愛之一,但好比喜歡的音樂和手機鈴聲的關係,愚認為,若把自己喜歡的音樂設為手機鈴聲,總有一天因為來電的煩擾我會對這個音樂條件反射般產生反感的,寫作也是,更何況作家難以獲得高薪,愚還得養老娘,現在的職業前景十分不錯,地位也高,而我這次拿起筆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想賺外快的(笑)…總之就這樣開始吧,也算是為了被時間風蝕殆盡,殘影卻難以磨滅的那個童年的約定和心頭尚暖的餘溫,雖然要寫的本文不是童話而是科幻文。
至於本文,起緣是不久前的一個夢吧,轟轟烈烈的,場景很精彩,雖然邏輯節奏很亂,但愚做夢代入感一向是很強的,再荒唐的夢在夢中我都當成真事兒來對待,以至於印象很深,一些骨架就應運而生了。之後這段時間,靈感泉湧,不斷豐富劇情和設定,以及我寫作的一個習慣:先搞定結尾——不敢說是什麼好的習慣但至少不會很突兀,至於好不好,不敢打包票,就得靠讀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說說舞台,本作為科幻作,大部分場景發生在土星,為什麼是土星呢?小時候很喜歡自然科學,當太陽係還是九大行星的時候,從讀本中了解了它們,而之中尤為喜歡土星,理由很簡單;很大,存在感高,又有土星環,很漂亮。回到這次寫作來,土星的特性也意外符合了本作舞台的要求(《The Orbit》大家能聯想到什麼?賣一個關子先!發動大家的想象力!以及本作文體上會做出一些創新,若能帶動一種風氣那最好了!當然不敢說大話奢望什麼)而本文是科幻文,雖然有些科普底子難免有失,愚也是會近最大努力考據,對此當然歡迎大家吐槽,至於吹毛求疵,我得說一個“7”了(意義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