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魔門陰癸派的天魔策,看這女子一身武藝,恐怕早已修煉成了此等絕世魔功,並持有天魔緞帶這等奇寶,必是魔門聖女人物!”李湛輕聲道。
天魔策,據說此魔功有六篇十八層,最適合女子修煉,一至四層為形神篇、五至八層為剛柔篇,九到十二層為虛實篇,十三到十六層為空間篇,十七層為解體篇,十八層為輪回篇。
“怎麼可能,既是修煉成天魔策,那為何這女子實力最高一流封頂?”李商陽驚訝道。
李湛微哼道:“你懂什麼,天魔策這等頂尖奇功絕非浪得虛名,修煉條件和資質十分苛刻,功法亦十分詭異,她已然修成天魔十八策,前途無量,武功並不高,隻因年齡和修煉時日限製而已。”
“就像擴建水庫,和注水蓄積的區別!”李青雲輕聲解釋道:“修煉成天魔十八策,就等於掘開了萬頃湖泊,但想要將水注滿,非一時一日之功!花弄月卻是恰好相反,也不知道這老妖女從哪裏收來這麼一個妖孽徒弟,恐怕我兒星空都有所比之不及啊!”
“我更好奇的是,這魔門妖女竟和你兒子走的這麼近,居然舍得奉獻出紅丸!”李湛略微詫異道。
李青雲四兄弟卻是大吃一驚,關於魔門這等秘幸,像李家這樣的大家族,自然是了解一二:
陰癸派中信奉女權至上,女尊男卑,女人當家作主,未將天魔策修煉至大成之人,不可破身失去紅丸,負責永與魔功大成無緣,而修煉有成又必須成婚生子,但必須嫁給自己最厭惡、最討厭的男子。
這種奇特的習俗,與陰癸派思想理念、武學傳承息息相關。
他們怎知葉莎娜之來曆,身為黑寡婦的她,意誌之強大,信念之堅定,前世已有數任男友,於男女之道自是極為嫻熟,豈會因為和李星空的交合,而沉迷於情,欲之中,葉莎娜反陰癸派之法而行之,魔功不損,反而有所精進。
正因這種前提之下,葉莎娜修煉天魔策一日千裏,勢如破竹般直衝頂峰。
而所欠隻是時日太短,功力不足而已,若是積累個十幾二十年,遠超其師花弄月,甚至問鼎武林至尊絕非虛言,這就是魔門大法之一,天魔策的可怕之處。
“慈航靜齋的女娃子,要吃大虧嘍!李湛頗為唏噓的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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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李東方、李禦風、李永成聯手上場,但在葉莎娜天魔策奇功武學,天魔妙舞、天魔魅音、天魔分身等決議之下相繼大敗。
至此就剩譚家第一的譚勝和李家號稱第一的李清旭。
葉莎娜連戰數場,臉不紅氣不喘,顯得心平氣和,她有點喜歡上了這種決鬥的快感,期待著下一場對決,讓譚家和李家無地自容,紛紛看向最後希望的李清旭和譚勝,但卻沒一個人準備上台。
“看來我不出手,你們也不會上場,莎娜,最後一場就交給我吧!”李星空淡淡道,起身上前。
“你可要小心了,別陰溝裏翻船,那兩個小娃子一點不好對付!”葉莎娜瞄了一眼氣定神閑的李清旭,還有站在李家陣營最後遙遙觀望的譚勝,輕輕一笑,意味不明。
“快到中午了,你們兩聯手吧,打完了我也好回去吃午飯!”李星空走到場地中央,插著腰道。
“好久不見,邪王李星空,沒想到你竟是李家中人,可真讓我驚訝!”譚勝緩緩越眾而出,年約二十一二的他,身材修長,英俊的五官近乎妖異,目光燦燦凝視李星空,語氣波瀾不驚的道。
“我是李家的身份,真的很重要嗎!”李星空淡淡道。
“當然!”譚勝語氣平淡,道:“因為你是李家人,我就不會殺死你!”
李星空一聲狂笑,仿佛聽到了莫大的笑話,笑聲又突兀一停,他冷冷道:“你不會殺我,那我便殺了你吧,我可從不在乎所謂的李家,隻因我父親出生在這裏,僅此而已。”
“大言不慚!狂妄無忌,看我代五叔教訓教訓你這不孝子!”李清旭也是越眾而出,打算聯手了,
李青雲父子五人也是同時色變,卻是各有不同,李青雲遙望場中央,低低輕蔑道:“我的兒子,也配你個小丫頭來教訓,哼!”說罷斜視了一眼大哥李陽明,又轉過頭去。
李陽明被李青雲看的渾身不自在,暗暗抱怨女兒不懂人情世故。
李青雲少年時丹田被廢,淪為廢人,曾一度絕望,再加上家族排擠,最終遠走他鄉,如今有一個如此出色的兒子,自然是嗬護備至、疼惜之極,哪怕李星空捅破天,李青雲也願意承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