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發呆的時候,一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走到他們的麵前款款問道:“三位是來玩的?”還給了他們三個傻鳥甜甜的微笑。
林玉宇反應過來之後搖了搖頭:“我們不玩,找人。請問這裏有一個叫張誌寬的人嗎?”
那女孩子聽到他要找張誌寬這個人,微微一愣:“你們找寬哥?”語氣中流落出一絲警惕。
“恩,我們是海哥的弟弟,他讓我們來這裏找寬哥的。”張凱欣溫柔的笑了笑回答著女孩子。
那名女孩子聽到他們很肯定之後就點了點頭,留下一句稍等就走向了屋子的後麵。
林玉宇三個人見女孩子走了,也就百無聊賴的四處亂看,這屋子裏什麼麻將機,撲克機,百家樂,跑馬,甚至於還有好幾個人圍在一起賭著轉盤。而且每個人身邊還都有一個美麗的小妞坐著,為其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小宇,你說這縣沒咱們縣有錢,可是這玩的地方不錯啊。”仇雲天小聲的跟林玉宇說。
林玉宇點了點頭,表示縣的那幾個賭場確實沒法和這裏比,規模就不一樣不說,服務也不是一個水平上的。
就在三個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剛才那個女孩子已經回來了:“寬哥在裏麵等你們呢,請跟我來。”說完擺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帶著林玉宇等人向裏屋走去。
在這個空間最裏麵的一件屋子門前,那個女孩敲了敲門,門就被人從裏麵打開。女孩示意林玉宇等人進去之後就走回了前麵的賭場。
林玉宇等人緩步進入房間之後,看見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留著那種勞改犯的青皮發型,看起來很唬人。
而在屋子中,一個中年人端坐在一張沙發上抽著煙,眯著眼睛看林玉宇等人走進屋子後,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下三人,隨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海哥還真是猛將如雲,你們三個年紀不大,身上的氣質倒是不輕啊。我就是張誌寬,比你們大的太多了,叫我一聲寬哥沒什麼吧?”那中年人有些微胖,眼睛倒是很大,一副忠厚老實的麵容讓人看起來很寬心。
張凱欣最會說話,所以他代表另外二人和寬哥握了下手後回道:“我叫張凱欣,您就叫我小欣好了。我們本來就應該叫您一聲寬哥的,這次來麻煩您實在不好意思了,可是要事在身,且在縣我們兄弟三個誰也不熟悉,隻能來叨嘮您了,還望您不要嫌我們麻煩啊。”說著還微微的鞠了一躬。
那個寬哥連忙將扶住張凱欣的肩膀,口中連道:“別介別介,有啥麻煩不麻煩的啊,你們是海哥小兄弟就是我的小兄弟,自己的弟弟來找哥哥辦事情理所應當!沒啥叨嘮的。你們倆個叫什麼啊?”他說著還用眼睛盯著林玉宇和仇雲天猛看。
林玉宇看見寬哥如此憨厚大方,也就放鬆了心中的警惕,上前和寬哥握手微笑道:“寬哥,我叫林玉宇,您就叫我小宇好了,海哥他們都這麼叫我。”仇雲天也是隨後自報了家門。
寬哥聽到林玉宇二人的自我介紹之後哈哈的大笑了一聲,隨後吩咐那個開門的年輕人:“小斌啊,去訂飯店!今天晚上給三個弟弟接風。”那個叫小斌的年輕人應了一聲後就走出房間去訂飯店包廂了。
他們等小斌走了之後,寬哥指了指沙發道:“別站著啦,怪累的。啥事坐下來說,你們喝什麼自己去冰箱裏麵拿,別拘束。”說完還從茶幾下麵摸出一盒南京九五至尊扔在玻璃台麵上。
林玉宇三人也都紛紛入座,紛紛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之後,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林玉宇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縣的二爺出事您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寬哥開了瓶紅酒給林玉宇三人倒上之後,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麼?和你們這次來縣有關係嗎?”
林玉宇三人道了謝謝之後都將酒喝幹,抹了抹嘴林玉宇繼續道:“其實二爺是被一些雜碎害死的,這些雜碎據可靠的消息,已經跑到了縣。而我們三個就是來打個提前量,為過些日子抓叛徒鋪路。”
寬哥聽後眉頭一皺,隨後又給他們倒上酒,自己喝了一小口後問道:“誰啊?居然還敢做這種事。”
“何群明,張立國,張立軍!他們三個原本是和海哥平輩分的大哥,這次我們縣所有大哥一起下令,必須弄他們三個,不過由於我們對縣社會關係不太了解,情報也不多,所以才會讓我們三個來打聽一下他們的行蹤,順便收集一份準確的縣社會關係。”
還沒等寬哥再說話呢,門被人打開了,是那個小斌回來了。
“寬哥,訂好了,現在去嗎?”小斌對著寬哥恭敬道。
寬哥扶著膝蓋站起來:“走吧,先吃點飯去。接下來的事情,吃完再說,要不然你們也沒精力去辦事不是?”說完就又吩咐小斌去開車。
林玉宇三人互相對視一下,然後也都站起身跟著寬哥走出了房間,去吃在縣的第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