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你怎麼了？蘇是，是不是哪裏我做錯了，讓你不舒服了？”
“乘風，我想問你幾件事，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好。”
“江偉為什麼打歐陽鑰？”
“為了發票的事情，跟錢有關，具體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追根到底，對於他的事情，隻要與我無關，我向來不問的。你就問這個呀？暈死了。”
“我不喜歡他的作風，拿著工資又做著自己的事情，我想離職，也希望你離職可以嗎？”
“可以。”
“你都不想下再回答我？”
“比起你，工作算得了什麼。”
“乘風，你不會騙我吧？”
“蘇是，你已經把最珍貴的自己都交給我了，我還有什麼不能為你付出呢？何況我早知道你肯定會提這個事，你個性太直，想掙錢，但又不甘心做這些事情，我呢，雖然也沒拿過什麼好處，但工資一年比一年高，我心裏也是有數的。他對我們兩個，其實也算比較好了。”
蘇是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老汪的來電。
“什麼？”
“怎麼了？蘇是，去哪？我陪你。”
“我要去東城。”
“東城？”
“乘風，我現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等我回來。”
“我當然相信你，不過，這次我要陪你去。”
“這次？”蘇是收拾著行李箱，一邊看著他，“你知道我上次去過東城？”
“是，我知道。”
“為什麼？我以為是歐陽鑰騙你說我去培訓了。”
“他是這麼說的，但我在小蘇的朋友圈裏看到了你，後來，後來我想應該是歐陽鑰派你跟老汪去東城辦事情了吧？所以就沒問了。”
“乘風，你真的變了。”
“我相信你的。蘇是，所以，請讓我一起去。”
“你相信我的話，為什麼還要陪我一起去？”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擔心你什麼，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以及，照顧好孩子的。”蘇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這個小生命現在根本沒感覺到他的存在。老汪隻是說生月集團麵臨經濟危機就掛了。
蘇是怕是自己的挖人造成的，所以心裏有愧疚，雖然不是她直接做的，但至少也是接過了那一堆人員信息檔案。
飛機的便捷就是為著急的心思準備的。
蘇是在機場見到的除了老汪，還有車子後麵的另一個人。他是笙湖。
“你下車。”笙湖這三個字是對著前麵副駕駛的老汪說的。看著老汪一臉尷尬的樣子打開了車門。
蘇是剛想問話的時候，笙湖一把拉過她，坐到了前麵，同時，也換下了司機，他自己開車了。
“對不起，我想不到他會給你打電話，讓你擔心了。”笙湖的語氣很溫柔，完全不像是剛出事的人。
“公司怎麼了？笙湖，我，我有些事沒跟你說。”
“沒事的，我會處理的。老汪今天才跟我說了這些事，想不到把你也牽進來了，還打了電話給你，沒事的，我都能處理，我先找酒店讓你休息好，你明天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