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他也是關心你。”
“你以後不要這樣了。”
“所以,你是因為這件事過來找我?怎麼?你怕我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不會的,小丫頭,你想像力太太豐富了。”
“那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好好的。"
“嗯,我答應你,一定都好好的,那你不要離開我。”
“嗯。”
“我們兩個好肉麻呀。真是看電視看多了。以後不要叫我陪你看那些啊,真的惡心。”
“那你別看,別娶老婆啊,真是的。還有,我得老實跟你說,早上你媽與你姐找過我了。”
“是她們告訴你的。”
“這個沒區別,隻是你心裏有疑問為什麼不直接來問我?”
“我怕呀,蘇是,回家後,你一直說有話說,我就怕你提分手,所以才打斷你的。”
“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你乘風的事情,你誤會我了。”
“好了,我們以後不提他的名字了。”
蘇是為將新歡當成初戀而向舊愛道歉!
“你去學點什麼興趣愛好吧?我感覺你除了工作就是打牌這可不好,你以前畫畫那麼好,為什麼不堅持下來呢?”
“行呀,一直有畫呀,要不要過會上去看看?對,你是不是從來沒去過我畫室啊。這兩年啊,我可畫了不少你的畫。”
“真的?”
“當然。不過,現在就缺少一種畫,有機會給補上,要麼,今天也不錯,你剛好在家。”
“什麼畫呀。”
“人體模特。”
“滾。”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昨天會議中大家提到發展興趣這個事上,想出來的呀,讓我帶頭也發展興趣?”
“就像人文領域的很多東西是相通的,在廣博的基礎上才有高質量的專。例如很多文學家都具有豐富的哲學、史學積累。一個詩人倘若沒有點哲學氣質,那麼他的詩就顯得幹癟、空洞,一個哲學家如果沒有點詩人氣質,那他的著作大多晦澀、生硬。之所以成為現在的你,正是之前所有的興趣、熱情、思想、行動的集合,而有質量的思想和行為必定是以濃厚的興趣為基礎的。”
“我現在聽來,你就是一位哲學家,聽懂了。明白了。以後跟著蘇老師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如果失去興趣和好奇心就失去了很多豐富自己的機會,真的。我幾個專業別人都看不出來。其實我呢。”
“停,別把家裏當成辦公室啊,我們杜絕再談有關工作啊專業啊。”
“那談什麼?陪我看電視劇?”
“看書曬太陽,發呆,然後做些我們愛做的事。”
“什麼事啊?”一問出來蘇是就後悔了,笙湖已經吻了上來。
“其實我就這個興趣最好,越來越有興趣,不防保持著。”笙湖輕輕在她的耳邊低語。
“討厭。”
“要麼,我們把興趣再發展一下,今天日子好。說不定還能創造出。”
“笙湖,等等。”蘇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從笙湖的懷裏探出腦袋來,“你找過你媽嗎?”
“還沒有呢,我也奇怪她怎麼都不打電話給我了,也省得打擾。就讓她安靜幾天,可能是早上找過你,所以就。”笙湖把蘇是橫放在沙發上,“對了,我媽是不是找你做思想工作?讓你主動退出之類的話?”
“也不是,其實每個當媽的都是為兒子好。她隻是擔心你而已。”
“真的?”笙湖拿過茶幾上的一片口香糖丟進嘴裏,“她是怎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不過,你的表現讓我很開心,你很勇敢,勇敢麵對惡勢力,要跟她們抗爭到底是不是?”
“沒有人把自己的親媽說成惡勢力的。”
“來來來,我跟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啊,我媽從小到頭是如何管製我的?小到作業本,大到婚姻。真的,我爸呢,你也見過,什麼事都由著她,一個家庭,如果是女人說了算肯定就不行。”
“什麼意思?有性別歧視?”
“不不不,當然,不同的女性是不一樣的,像你如果當家作主的話,肯定是有利家族呀。”
“少貧嘴,說說,你小時候的惡劣事跡吧。”
“我小時候呢是有點皮,特別是上學那會,每天都欺負黃顏為樂,她呢,一直哭著找我媽告狀,再大點呢,惡作劇不斷,其實我就是貪玩。沒有惡意的。”
“你就喜歡找她玩?然後愛上人家了?”
“瞧,又吃醋了。不是,那不講她。我講欺負其他女同學的事給你聽啊。”
“你還有其他女同學呀,又是另一個愛情故事對嗎?”
“你還別真說,我欺負過的女生,大多都向我表白過。你說怎麼回事呀。”
“不要臉。”
“誰不要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