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鑰決定起用獵頭招聘。這讓蘇是突然想起了二個月前的事情來。
當時她接到一家知名獵頭的電話，言下之意是有家更好的品牌希望請我任職，可惜不管對方如何巧舌如簧，蘇是最後還是拒絕了。
人有時愚笨些也是一種幸事。後來得知那家獵頭公司原本想挖的是集團的瓊玉，但她偏偏向獵頭公司透露了她的求職信息，而至於為什麼想把她弄走？不得而知，是因為這半年來的人力資源上的業績遠勝過集團的“專業”。
“獵頭推薦的人才，工資待遇可能會很高，畢竟他們自己也要拿年薪的百分之三十作為提成，所以會拚命鼓吹推薦者的能力與薪資要求。”蘇是提出自己的看法。
“所以，獵頭的推薦費我們不能一次性付，”難得乘風開口接話了。
“那行，等人才推薦麵試後，如果錄取了，我們先按獵頭服務費的百分之五十給對方，三個月試用期過後再給百分之五十。”
“三個月是不是太短了？六個月吧，半年？”歐陽鑰提到。
“因為我們的合同最多是簽兩年，不能超過三個月試用期。”
歐陽鑰剛從江城回來，布置完這周工作重點後，提議三人出去找點吃的，他們兩個其實都是標準的吃貨，說是找吃，實際是開始新的美食之地開發。
蘇是依舊坐在車子後排，乘風依舊不怎麼說話，透過前麵的後視鏡，她發現他也在看後視鏡，蘇是慌亂地拿出手機裝作找地圖的樣子。
“我說你們兩位有點怪呀！”歐陽鑰在等紅燈的時候，轉頭看了看蘇是，又看了看乘風。
他們彼此都沒有說話。
“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錯過什麼了？打架了？”
蘇是隻好答到“沒有呢，就有次我說他這個人說話尖酸刻簿。”
“那沒說錯，”歐陽鑰開心地笑了起來。
“真難得呀，有人能當你的麵能客觀準確地評論你，不錯。”
乘風白了歐陽鑰一眼。
“平時都是我們給你氣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有時候話對但說得太糙了點，難得有人把你氣得說不出來話來呀，對了，你對她說了什麼話呀？”歐陽鑰的好奇心來了。
蘇是卻不好意思地閉了嘴，乘風說“綠燈了，開不開？”成功引開了歐陽鑰的追問。
“你和剛進公司時，判若兩人，”歐陽鑰點完菜的時候，指著蘇是說。
“那我是變好還是變壞了呢？”
“你，變得有點壞了，會欺負人了，他，變得有點好了，會讓人欺負了，”歐陽鑰又指了指乘風。
服務生送餐換菜的間隙，我們偶爾會轉換一下話題，轉到了江城那邊的同事身上。
但今晚很奇怪，話最多的是領導，但也不奇怪，畢竟蘇是這些當下屬的，本身就是要多聽領導說話，可惜領導今晚說的都不是工作，而是一大堆廢話。
歐陽鑰看著她們對他的八卦新聞都不感興趣，突然就轉到了工作上來。“我的助理崗位，如果一個月內沒有合適的人選，就考慮下內部提拔吧，包括江城分公司的同事。”
蘇是不知怎麼的，第一個閃出的人名竟是朱婷，蘇是知道她八麵玲瓏，能力也過硬，一直深得領導賞識，如果說乘風想把如霜調到海城的話，她是有點私人原因的，那麼如果領導提朱婷當助理，同樣她也有強烈反對意向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心胸狹隘，嫉妒心是不是太強了？
蘇是沒有再表態，乘風更是一個勁自顧吃。半刻鍾後，歐陽鑰就開著車奔赴應酬去了。商場經理臨時翻牌召見，耽誤不得。
留下她與他兩個翻白眼扔對方。
“其實領導老是應酬真是痛苦，我覺得吧，同樣是跟人吃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吃，那才叫吃飯，像他這樣，就叫應酬。”
“什麼話到了你嘴裏，都要變得？”
“變得什麼？”
“惡心？”蘇是猜想乘風原本是想說她詩情畫意的，但麵子又拉不下來，又停在了那裏。
“你就那麼在意我說他嗎？”
“他？明宇嗎？”蘇是望著他的眼眸微微一閃，隨即又平靜無波。
“我真不知道他一改往日路線，開始走詩文風啦，”蘇是試圖輕鬆解釋上次的信息。
“嗬嗬”
“我跟他其實真的不像你說的那種關係，我們.”
嘴唇掀了掀，終究沒有說下去。
“說呀，我聽著呢！”
“我不說了，為什麼你要聽，我就得說。”
“你覺得這樣玩曖昧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乘風大聲喝斷了蘇是的話，讓蘇是感到一股前所未來的震撼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