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聊的呀?我真沒事呀,你就當作我詩興大發,亂寫吧?何況你們這樣可是侵犯我隱私呀."蘇是笑著對大家說.
"詩興大發?也不對呀."
"什麼不對?難道你也懂詩?"蘇是看著明宇問.
"你的詩興通常是要挑日子的,下雨的日子,看看,現在,豔陽天好不好?你哪來的詩呀?這說明是你心裏有人了才有的靈感,並不是因為天氣."明宇分析得有點道理,蘇是也就聳聳肩,"行吧,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別呀,那我們說如果你是喜歡某一個人的話,你也不否認哦?"清舞追問.
"你不會真喜歡明宇吧?"陳秋的話像是故意問的.但見明宇並不臉紅,蘇是倒白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解釋.可明宇完全不領情,跟著大夥哈哈大笑.
"難道是乘風?"清舞嘴快,不像陳秋,但這個問題,想必陳秋更想知道答案.
"都行都行,每個男同事猜個遍,我說難道我在你們的眼中就隻會談職場戀愛嗎?我就不能在外麵有異性朋友?男同學之類的?"蘇是看著陳秋的眼光,突然有點發怵,故意撿開了話題.
"厲害,厲害,對對對,我們的大才女怎麼可能隻有我們同事追求呀?"
"我就是我的男同學追求得不行,哈哈哈."清舞自己倒開心樂了起來.
"是不是上次過來給你寫情書的那個,都什麼年代了,那男同學還寫信,然後就沒結果了對吧?"
"什麼年代?就是因為寫信才顯得特別珍貴懂嗎?"一句話像是戳中了蘇是的心窩,她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現在我們完全不想聽你的故事了,我們隻想看清舞收到的那信,拿過來我們欣賞下好不好?我也好給女同學寫信."
"行,反正其中有一句是這麼寫的,你的你的酒窩沒有酒,"清舞開始努力回想.
"你的酒窩沒有酒,我卻醉得像隻狗."蘇是幫她接了話.
"不會吧?你偷看呀?"
"這話不是他自創的好嗎?我上月剛在雜誌上看到."蘇是哭笑不得,顯然破壞了那位男同學在清舞心中的形象,"不過,清舞,能抄情書寄過來也是有心意的,總必那些懶得些寫信,隻會打電話的男人強."
"大清早的,都不用工作嗎?圍著一堆做什麼."歐陽鑰經過的時候,大家開始散掉.
蘇是卻還未能一心專注到工作.畢竟聊起了寫信這個事,她是最有發言權的,可惜她並不想發言而已.
餘生,最好不過有你,最壞不過回憶.
她的回憶就是那個想像的"十年之約."
在那之前,一切的感情她都拒絕.
她現的心情是複雜的,特別渴望愛情,特別渴望見麵,但又特別恐懼到來.至於為什麼恐懼,她又說不上來.
曾有人說,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要在芸芸眾生中找到那個你真愛的人。可奈何人海茫茫,即使有那麼一瞬的心動,到頭來又被怯懦攪擾,一切隻能從頭開始.
而命運一直都是個頑皮的孩子,它會讓兩個人在不甚完美的時刻來到同一個地方,這樣的相遇也成就了一段故事。
而蘇是的那一段故事,在笙湖消失之後才開始的.
恰恰是一切都過去了,她才會偶爾開始想念他.
"蘇是,你屬狗的吧?"
"你才屬狗呢!"
"不是,我問你生肖."
"怎麼了?"
"三頭狗讀什麼呀?這裏有個員工的姓名裏出現了."
"喂,那個不叫狗,是犬好嗎?跟標一樣讀法."
"看來真是屬狗的,全公司就你知道怎麼個讀法."
"死明宇,你說什麼."
"沒什麼,打擾你了,你繼續寫詩寫詩."
誰說不是呢?蘇是現的心情特別想寫詩.
本來嘛,少女情懷總是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