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朱婷底下做得好好嗎?怎麼想離職?或是被離職?可酒吧真不是能好好聊上話的地兒,蘇是還沒問下句話呢,茫茫卻隻顧著倒酒,任憑蘇是如何勸,她都勢必想要把自己灌醉。
蘇是想去吧台結賬,先送她回家,帥氣的調酒師倒是這裏的多餘點綴,因為她看到了他正把手中一杯雞尾酒送給更加帥氣迷離的乘風。
“想不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
“難道法律規定隻準你來?”
蘇是忙著結賬,他卻一手把她攔下,本以為他要大發善心結我們的賬呢。
“認識這麼久了,不順便請我嗎?”
“我沒請人喝酒的習慣,何況是女人。”
“這不是請了嗎?何況什麼事都有一次?”乘風看了一眼喝醉的茫茫。
“有些事不需要有第一次,就像殺人犯火一樣。”
“你應該要請我喝,否則就你這點力氣能扶她回去嗎?”他朝茫茫的方向笑了笑,
蘇是投降了,一並結了賬。幸好有他在,否則她還真扶不動看著雖然瘦小的茫茫。
蘇是對著出租車司機報出了茫茫家的地址,乘風坐在副駕駛上回頭說。
“想不到你還能記得每個同事的家庭地址。”
“不是每個人,隻是茫茫是我親自麵試入職的,有點印象。”
茫茫的媽媽開了門,對著乘風連聲感謝,但始終有點擠兌她,哪怕蘇是一口一句阿姨的叫著,甚至連扶著茫茫進到內屋的機會都是由她跟乘風完成的。一手推開了原本蘇是想扶她進去的機會。
蘇是隻好在門外等候乘風出來,一時卻不見出租車的影子,隻好一路邊走邊找。
“她媽媽好像特別喜歡你,”其實蘇是想問的是另一個話題。
“是她特別討厭你!”
蘇是一臉無辜。
“她把你當成朱婷了,茫茫在她下麵吃了不少苦,可能回來都跟她媽媽說。見你是一個女同事,就以為你是她了。”
蘇是沒接話,乘風繼續說。
“朱婷手中不是有很多課件嘛,茫茫也希望自己哪天能上台當培訓師。所以讓朱婷把些課件發給自己練習下,但朱婷卻不給,可能還到處防著她。”
“就這麼一會功夫,她媽媽就跟你說這麼多?”
“剛才她媽媽隻是問你是不是朱婷?其他的事情,我平時知道。”
“哦,看來你眼睛很明亮嘛,對了,那你跟她媽媽解釋我不是朱婷了沒有?”
“沒有!”乘風很自然的回答。
這種人,真是瞎了眼平時還幫他。蘇是讓自己的腳步走得更快了些。
真不想搭理這種人。
“清者自清嘛,解釋什麼,何況茫茫現知道朱婷是個什麼的人也沒損失呀?”
蘇是心中突然一喜,原來乘風是了解朱婷的為人的,那麼他應該不會喜歡她了吧,有了這種竊喜,她不知道是為了明宇還是為了清舞或是為了陳秋。
夜很長,路很短。
前麵一個十字路口就有一輛出租車經過。
蘇是連忙招手,可乘風卻又霸道先坐上了車。
“你跟我一起走吧,你一個女人這麼晚搭車安全不?”
明明是他跟著自己一起走,還非叫說得像是她跟著他一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