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我都不知道看了多久,感覺腰酸背痛腿似乎也開始抽筋了,當然最讓我感到怪異的是似乎有一雙目光正在盯著我看。
於是我緩緩的抬頭,便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正在盯著我看,那個子高高頭發亂糟糟的不就是我嗎?
我去,嚇得我差點把電腦桌踢碎,我的腳趾頭啊疼死我了,他……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開門都沒有一點聲音呢?是人還是幽靈?
於是我不知道那更筋搭錯了,起身抬頭伸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不錯有感覺應該是人。
“那個……那個我如果告訴你我隻是進來看會兒小說你相信嗎?”我突然想到了似乎有某個新聞說的就是類似一樣的事,說有個小偷進屋本來是偷東西但卻被屋主的小說所吸引,以至於主人回來都不知道。
他自然很驚訝同時以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著我,手慢慢的將手機摸了出來。
一看他這個動作,我的心頓時懸在嗓子眼了,忙道:“不要報警不要報警,我……我就是進來……見你家裏沒人進來看看,沒有其他意思,什麼東西我都沒有偷,我現在就走好嗎?”
我不知道憑我現在一副弱質女流的身體是否能打過他,趁現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的時候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微妙。
他卻依舊堵著門,終於開口道:“你是誰,怎麼會有我房門鑰匙?”
房門鑰匙總共隻有兩把,所以他才會這樣問。
我腦袋都快炸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還活著腦袋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也就是過去的‘我’還活著,可是現在的‘我’又是誰,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人格分裂了?把我的靈魂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留在原來的軀體裏,一部分飛到了現在這具軀體裏?
天呐,真要瘋了。
“你不是把鑰匙放在電表箱裏了麼?”我小心翼翼的答道。
“你怎麼知道,你也住在這棟樓裏?”他疑惑道。
由於做賊心虛的緣故,我順勢道:“那個,其實我是你樓上的住戶,偶然看到你把鑰匙藏在電表箱裏,於是趁你不在就進來。沒事你不要害怕,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以後還可以將鑰匙放在那裏的。”
它眼中的疑惑似乎減少了許多,看來我的話起效果了,終於他挪了挪身體。
看他放鬆了我那裏還敢逗留,一溜煙就跑下了樓,我去,進自己屋怎麼好像做賊一樣呢?
這實在太詭異了,人格分裂,兩個靈魂,那意思就是原來的白萍真的掛了?我有點搞不懂了。
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起一聽,對方第一句話就是親愛的。
“我去,你誰啊,怎麼開口就是親愛的親愛的,誰是你親愛的?”我毫不吝嗇的將對方責怪了一通。
對方似乎也被我的話給驚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疑惑道:“我是娜娜啊,萍兒你怎麼啦,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
我這暴脾氣,那能讓她這麼說我,當即就說道:“你腦袋才被驢踢了,你全家都被驢踢了,你丫到底是誰啊?”
“以為你病好出院明天就能上課了,沒想到還沒好,好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我抽個時間去醫院看你。”
什麼情況,咦,這不是我的手機哎,不對這是我這副身體的手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