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黃柏,性別男,大學畢業兩年,無所事事,工作沒少換但沒一個堅持下來的,直到那輛轎車撞向我之後,我腦海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特麼的老子還沒有女朋友呢。
不過我沒有死而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濃重的藥水味刺激的有些難受,鼻子似乎被鼻涕堵塞了,於是我翻身起來從床頭櫃上撕下一塊衛生紙,‘哧’的幾聲將鼻子清理了個幹幹淨淨。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我又躺會了床上,不過,似乎有點不對勁,為什麼病房內的她們都這樣看著我,好了不管了頭還有點暈先睡覺。
房門突然打開,一個三十多歲比較樸素的大姐走了進來,他看到我後臉上當即湧出無與倫比的喜悅走過來,拉起我的手道:“萍兒,你可醒了嚇死媽了。”
我去,什麼情況,怎麼突然變出一個媽,萍兒是誰?於是我很客氣的將大姐的手拉開,說道:“大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過,認錯人也就罷了,怎麼連性別都能認錯嗎?
“什麼大姐?我是你媽!”大姐埋怨了一聲,伸手就在我腦袋上摸了摸,自言自語道:“腦袋是不是給撞壞了?”
我去啊,這到底什麼情況,這大姐是無兒無女想訛我吧,不過我可是上有父母,下有……下什麼也沒有的人,可不能這麼無緣無故的被你訛詐了。我很自重的將大姐推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然後下床走到門口一塊鏡子麵前照了起來。
“他姨,我看你家閨女病的不輕啊!”我聽到後麵有人對那所謂的‘大姐’說道。
當然就在我看到鏡子中自己的時候,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因為鏡子裏麵竟然不是‘我’,而是一個唇紅齒白亭亭玉立的女孩,當時我就蒙圈了。我不敢相信的在自己胸前摸了摸,完蛋,竟然真的有兩團大白。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真的想很多小說裏的一樣重生了,做夢都想不到的重生了,而且還重生到一個女人身上。
實在太難以置信了,我回頭向‘大姐’問道:“今天是幾幾年幾月幾號?”
‘大姐’疑惑的盯著我看了兩眼,不過還是說道:“一五年五月七號。”
“公元前還是公元後?朱雀大陸還是神州大陸?”我脫口問道。
“什麼公元不公元的,哎呀,腦子都被撞糊塗了吧,不行我的找醫生問問。”說罷‘大姐’急忙出去找醫生了,而我徹底奔潰了。
說好的重生呢?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啊,重生成女人也就罷了,起碼重生到九幾年甚至是古代啊,那麼我還可以利用點前世的知識去敲詐勒索一番,說不定還能混個什麼王妃皇後當當,再不濟憑借前世經驗開個公司什麼也可以,可是現在……
這不是要把我往火坑裏推麼?
大姨媽的痛苦我還沒有承受過,生孩子的痛苦我也沒有承受過……想想就心驚膽戰,算了我還是不重生了,我要回去。
怎麼回去?
自殺?還是算了,沒那個勇氣也不敢冒險,那就隻有睡覺了,希望隻是黃粱一夢,醒來之後我還是黃柏,不是什麼萍兒。
迷迷糊糊中我再次醒了過來,第一個動作就是伸手在自己胸前摸了一下,果然還是沒回去,大白還在。
不一會兒我那親愛的‘媽媽’和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那醫生查看了我一番道:“沒什麼事了,隨時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