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過來了,陰陽怪氣的念道,“天下蒼生,千古神兵。”
“好詩,好詩。像極了大姑娘寫的。”
風羽鼓起了掌,用一副欠揍的表情看著白山。
白山轉過身,用右手撫了撫額頭。這貨,要是能打的話,老子一天打他一百頓。
這麼欠揍,也難怪他遭人追殺。這種人不遭人追殺都沒天理了。
白山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緩緩道,“羽兄,我忍你很久了。”
風羽頓時笑了,哎呀。終於要爆發了是嗎,老子就是看不慣你這一副裝逼的樣子。
他故意道,“白兄弟,恕羽兄愚昧,我不懂你這句話的意思。你忍我很久了?是不是你還可以忍我更久?”
“其實嘛。忍我很久也不算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白賢弟不必這麼高興的。”
若是白山心髒不好,恐怕現在都要吐血三升了。這是什麼話。
見過臭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白山的臉硬是被氣得通紅。
風羽接著道,“白賢弟,你的臉紅了耶。難道是見到喜歡的女人了?”
“快,快帶我去看看。哥哥我沒什麼本事,就是靈石多。”
風羽急道,“管她是誰,哥哥用靈石把她買過來!”
這卻是大實話,風羽將小東方大陸靈石最多的地方都掏了。
就個人而言,他在小東方大陸是最有錢的人了。
可這話讓直接讓白山氣喘、胸悶、腦發慌。這是什麼人呀。
這麼會扯。現在老子麵前就你一個大活人,你還跟老子扯女的。
你靈石是多,我承認。但你敢公開拿出去麼,你敢公開說你是風羽麼?
在鬱悶了半柱香的功夫後,白山嚴肅道,“羽兄,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風羽笑道,“啊?白賢弟,你要生氣,為什麼呀?是誰敢惹我家白賢弟生氣,我這就去滅了他。”
他故意看了白山一眼,見白山神色有異。就沒有多說,這玩笑再開下去就深仇大恨了。
馬車疾馳,白山認真地看了看自己寫的那幾個字,然後小心地將那副字收了起來。
看得出來,那幾句話是寫一個人的,風羽疑惑道,“白賢弟,這個人是誰呀。你如此看重?”
白山白了風羽一眼,安心了,這貨終於恢複正常了。他開口道,“軍神江天。”
江天。這個名字風羽聽到過不止一次了。相傳萬陵園就是因為他而產生的。
在幾十萬年前,百萬妖魔入侵人界,江天正在一個小城過著瀟灑恬然的生活。
當他聽聞這個消息後,率領著自己的兩萬護族禁軍就殺了過去。
就兩萬人,將百萬魔軍殺的丟盔卸甲落荒而逃。相傳就在那一戰中,軍神江天殞落。隻留下了萬陵園這個恐怖地域。
為了天下蒼生拋卻自己安詳的生活,拋卻妻子,和朋友共赴戰場,拋頭顱灑熱血。
這份胸襟,這份豪氣,就是風羽也是打心底裏佩服。
風羽認真道,“他是一位令人敬仰的英雄。”
白山麵色平靜,道,“當初,他的妻子正有孕在身。而且,他當時也沒有義務去攔截那群魔兵。”
“天君之妻—天後前前後後下了九道軍令讓他班師回朝。不可力敵魔軍。”
白山眼神之中有些滄桑,像是在回憶什麼往事,“當第九道軍令下來的時候,他一掌將傳令使打飛。”
“並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然後就率領了自己僅有的的兩萬禁軍殺了過去。”
風羽靜靜的聽著,他知道,白山現在正在講述著一個傳奇,一個英雄的傳奇。
“他臨走前,沒有在城中強征一個士兵。而是事實是,在那種危急的時刻,數萬修士都自願報名加入他的護衛禁軍。”
“而他硬是一個人都沒有招,他說過,這是他的責任。要死也是他先死,不能讓城中民眾當炮灰。”
風羽道,“好好好!這才是大丈夫所言!不愧為一代軍神。”
他看向白山,白山拿起了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看著風羽。
風羽笑笑也看著他,心照不宣,兩人都笑出聲來。
風羽是在等白山說話,因為白山這個人話一般說一半,剩下的讓你猜。這次說這麼多,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白山這次卻是在等風羽問話,等他問一個為什麼,他再繼續說。
但是就這樣兩人居然僵持了一盞茶的時間。
白山忍不住了,微笑道,“羽兄。你真厲害。這件事告訴你也不打緊。”
以白山的性格,說得這麼鄭重其事,那這肯定是大事,風羽豎起了耳朵。
白山道,“我得到了軍神江天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