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點都不疼,但是我還是用手捂住了臉。他把手伸過來,想卡死你看我怎麼樣了。
“現在的我不需要憐憫,不需要你的珍惜,不要以為以為你會讓我們不和,最好別不自量力。現在的我是有人守護的,所以你的一言一行最好還是注意一下,不然,我是不會管的。
“你以為宇文殊有那個能耐護你周全嗎?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人,和他在一起你會開心嗎?”我回過頭,看見身後的張卻。
“所以你們兩是合夥圍攻我嗎?現在你們成功了,想要怎樣悉聽尊便!”我走開了一兩步。我想保持距離。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是來勸你的。”張卻說。
“勸我?讓我和宇文殊分手?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和宇文殊分開的。除非......”
“除非我死。”宇文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不遠處的夾道拐角,一邊說話一邊向我走來。“怎麼?你們是要因此弄死我是嗎?從小學過柔道的我還真就不怕。要試一試嗎?”
宇文殊話還沒有說完,一言不發的胡伊揚一拳就上來了。我不懂男人之間的戰爭,我還沒有看見火花,整個戰場都爆了起來。胡伊揚哪裏是宇文殊的對手,剛出手就站下風,我在一邊不知道怎樣才好。張卻看見兩邊實力不對等,馬上上去幫胡伊揚。我叫著,讓他們不要再打了。可是哪裏有效果。我隻能自己上去勸架。知道我不知道被誰狠狠打了一拳這場戰爭才宣布結束。
不論武力,任何一個男人打在女人臉上都是一樣很痛,如果表麵不痛,那麼就是心在分擔另一部分的痛苦。然而今天的我是什麼都嚐到了。也算是一種經曆。
張卻反應很快,馬上跑過來扶我,然後就是宇文殊,他一把撇過張卻的手,我是無所謂,隻要有人扶我就好。我還是不爭氣的回頭看了一眼胡伊揚。他還沒有完全站起來,我知道,他是麻木了,今天來不過就是因為我把郭銳占為己有,他不過就是太想郭銳了,這種感覺我懂。就像我會想他一樣。
我們走到醫務室,醫生驚訝的看著宇文殊,然後再看看我,之後又搖搖頭。看到這一幕我不知道怎麼,就是覺得很搞笑。轉過身來看著宇文殊。他說:“好了,我沒那麼傻,我知道他的意思,沒事,這個黑鍋我背了,隻要你沒事就好,我無所謂。還笑,臉都腫了,笑起來不疼嗎?先忍忍,等一下再笑。”他用一種責備加關心的口吻對我說。我也配合的忍住了笑。
沒有消不去的霧。會過去的。我也相信這句話。
晚上我躲過宇文殊到郭銳那裏,郭銳看見我嚇了一跳。馬上走過來看我的臉。“我說寶貝,你是麵部肌肉膨脹了嗎?一天不見,吃的臉部的紅血絲都漲出來了,接下來的一則廣告你是打算扮演小醜嗎?”我才想起來,我還要拍廣告。
我急得跳了起來,說:“呀!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就忘了呢,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好了,嚇唬你的,兩人星期好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現在你來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難不成你們兩戀愛第一天就新婚燕爾,不用這麼急吧!好歹讓我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吧!不然我怎麼放心把你拖付出去。”
“你要不要這麼汙啊,我這是英雄主義害死人,及義勇為努力勸架的見證,到你嘴裏怎麼就變了個味。我是啞巴吃黃連,那倒是那我找樂子。”
“見義勇為?你不知在和我開玩笑吧!看你笑的真麼開心,一定是人才皆到,說說看,是不是遇見一個有文才武略的俊美少年,你替他挨了一拳,然後他愛上你,你放棄了宇文殊,準備怎樣?快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