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低沉地笑著,享受著這難得的輕鬆。
“雪兒。”司空穆寒輕歎,“你這小腦瓜子裝的東西可真多!朕有時真想打開你腦袋來看看裏麵有什麼東西。”
肌雪聽他這麼說,轉過,“我告訴你有什麼東西。有血啊,腦漿啊,神經啊,脈絡啊……”她掰著手指頭煞有其事地說著。生理學好像就這麼說的。
“好啦好啦,什麼血啊漿的,咱不說這個。”這麼血淋淋的聽到他都心裏不是滋味,她還若無其事,仿佛說的是別人。
“不說就不說。”本來她還可以給他上一堂生理學課。
“雪兒。”
“嗯。”肌雪淡淡地應著。這麼沉重低緩的口氣,他還是打算問出口是嗎?
“謠言……你聽說了吧?”司空穆寒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絲情緒。
“嗯。”肌雪仍舊應著,不說話。
“你……對皇後如何看?”他不說謠言是真是假,隻問對皇後的看法,看似毫無邏輯,卻是他深思熟慮後謹慎地試探。
在事情發生之後,念嬌說到花兒敗死這事以後,無意便查過。所以她是知道花泥有毒的。而這花泥之毒是誰放的,他不確定肌雪知不知道。
上次肌雪也說過不會放過他身邊的女人。他也不能確定,她所說的這個女人,和自己所指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皇後麼……”肌雪喃喃著側著頭,似是思考。“嗯……她該是個……不錯的皇後吧!”
是個不錯的皇後?!這是什麼評價?雖然像是讚揚,總覺得少點什麼。特別是加上肌雪疑惑的語氣,更是覺得這個“不錯”似乎也是不得已加上去的。總之,是說了等於沒說。
“看來是朕太勉強你,畢竟你和她也沒有見幾次麵。”司空穆寒苦笑。他現在才想起,自己就不應該問的。她是何其謹慎的人,對於這樣敏感身份的皇後,她即便心中有看法也不可能說出來才是。
“不過對於這個謠言,我倒是有些看法。”肌雪一反常態積極介入司空穆寒的政事。
司空穆寒一挑眉,訝異她難得地一吐想法,立刻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肌雪看他迫不及待,反倒不急著說出來,“不過我的看法也不怎麼成熟就是了。”
“先不管成熟不成熟,說出來朕判斷判斷。”司空穆寒捏了捏她的臉,算是對她故意拖延的懲罰。
“那我就說咯。能知道事情真相又同時在六宮裏分散謠言,讓群臣百姓迅速關注這事的人,似乎能力非常啊!”肌雪朝著司空穆寒眨眨眼,“這個人不會就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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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憶複更的低調。親親似被偶感染了。不知是好是壞。。。這文,是聽著鋼琴天才兼帥鍋maksim倫敦演奏會的曲目創作的。親也可以聽著來看。當然,隻是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