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絕色,所以皇上也讓她懷上了他的血脈麼?
司空穆寒瞥了眼肌雪,低頭溫柔地對皇後道:“沒錯,是北箌的紫宸星。”特地強調北箌,強調是紫宸星。
“果然名不虛傳!”印染霜抹去心頭的酸澀,由衷讚美,“看來後宮又要多一枝奇葩了!”
“奇葩不敢當,不過是還有些許用處的廢人罷了。”肌雪淡淡拒絕著印染霜的讚美。
“北箌不必中宣,皇宮裏規矩多,以後好好跟著皇後學學。”司空穆寒淡淡吩咐著,卻未看肌雪一眼,便摟著皇後先行離去。
跟皇後好好學?讓她學什麼?
學她如何大度舉納美女給他,學她如何傾盡所有幫他打理國家,學她如何隱忍嫉妒隻盼能承恩雨露麼?!
很抱歉,她學不來。
她歐陽肌雪,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從不卑微地依從男人,依從丈夫。
何況,他司空穆寒,在現代意義上來講,根本不是她的丈夫!
肌雪沒有理會司空穆寒,跟隨著宮女,踏上了早為她準備好的馬車。她的思緒回到剛才,舟宜救她的那一刻。
她未曾想過,在那驚險的一刻,救她的人,會是他。他甚至,隻和她說過那麼幾句話而已。
他在北箌,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公主。”無意鑽進馬車,“看!”
無意手中,拿著一張紙條,肌雪接過一看,隻見上麵用小篆寫著一個字“隱”。
肌雪不自覺握緊了手,抬頭問無意,“這是哪裏來的?”
“剛才拿包袱時發現的。”無意疑惑地看著這熟悉的筆跡,對上肌雪的眼,“這個……”不是和上次報信來說明北箌情況以及周勁介紹的間者一樣的筆跡麼?!難道這個間者還在北箌?!
肌雪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向無意點點頭。沒錯,這是同一個人。
“奇怪,既是他,為何我們走時,莫邪未向我們說明他的存在?”按照常理,莫邪知道他的存在,又知道公主要去北箌,應該會告知公主他的身份才是,為何隻字未提?
肌雪輕蹙眉頭,“興許是經過書浣事件之後,莫邪已經對北箌的間者失去了信任。他不說,是讓我自己來判斷,對方可信否。”
“可至起碼告訴我們是誰,這樣也好分析啊!”有時候莫邪的謹慎讓人真受不了。
“不管他是誰,至少他告訴我們一個信息。”肌雪看著這紙上的字。
“什麼信息?”無意看不出這個字裏隱藏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