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來找德妃有何事?”司空穆寒口氣不善,為的是昨天季離的莽撞。
“……聽說娘娘身上不爽,滯留在驛站,所以過來看看。”雖然大家都知道季離說的是謊話,但是誰也沒有說什麼。
“愛卿有心了。”司空穆寒淡了眼眸,“一早匆匆趕過來都還未用膳,愛妃用過了麼?”
“沒。”對著無意莫邪笑了一下,“莫邪,謝謝你來看我。你們師兄弟也很久沒有見麵了,下去好好說說話罷。”無意和莫邪知道公主是怕繼續留在這裏節外生枝,都了然地點頭行禮離去。幸得司空穆寒也沒有阻攔。
“既然季愛卿來了,就去外麵喚人來布膳罷。”司空穆寒打發了季離。一時間房內隻有肌雪和他兩人。
“雪兒好似很累了?”從剛才進來她就看到她的疲憊,所以才對莫邪對季離都沒有多問什麼。
“嗯。頭還是暈著。”讓司空穆寒扶著重新躺下,“從昨個至今,皇上也沒有怎麼休息,用過善,好生休息一會。”一夜未睡,又匆匆趕過來,想必是累壞了。
“不用擔心朕。要是不舒服,朕讓無意進來?”
“不必了。我待會喝點湯睡會就好。”
“嗯。”司空穆寒溫柔地看著她。
感覺到他的目光,灼熱異常,燃得她的雙頰也燥熱起來。這樣赤裸的眼神看著自己,肌雪還是不怎麼習慣。側過頭,“皇上為何這樣看著肌雪?”
司空穆寒沒有回答,傾身懸在她的身上,用雙手撐住自己,沒有絲毫重量貼近她的身。
“雪兒昨夜嚇了我一晚上,該怎麼賠我?”寬闊的額頭貼著肌雪的玉額,他高挺的鼻子輕輕摩挲著她的翹鼻,說話間溫熱的氣體噴在她的臉上,蒼白的臉上因為紅暈顯得有了血色。
“賠……什麼?”突然這樣親昵,她有些不怎麼習慣。見到一個陌生人在她房裏,他怎麼不問這個反而這樣親密?
“以後……”俊眼鎖住她的墨眼,不允許她轉移視線,直到看到墨眼裏倒影著自己的臉,司空穆寒才繼續道:“絕不能這樣嚇我。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自己,知道麼?”
墨眼輕泛淚光,嘴角緊抿,肌雪點點頭,“嗯。”
“知道就好。”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司空穆寒看著她絕美的容顏,笑容稍縱即逝,歎口氣,“若不是你的身子不好,我真想把你壓在身下,好好恩愛一番!”
“說什麼呢?”肌雪別開臉,“當著孩子的麵,也不害臊!”
“這麼小,他哪裏聽得到?”司空穆寒不以為意。
“胎教你知道不?”肌雪責怪地看了他一眼,看他一臉疑惑就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
“什麼胎教?”聽也沒有聽過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