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這次談話的結果如何。無論怎麼問,當事人都隻是靜靜地呆坐著發呆。司空穆寒也沒有親自去過問兩個人當中的哪怕其中一人,像是全權交給肌雪一樣,完全不理這件事情。
後麵的第二次見麵,第三次見麵,無塵和成流年都在遠遠觀望著,卻都不知道結果如何。司空穆寒沒有再去關注他們的會麵,成天埋首在奏折裏,除了每夜處理完國事靜靜臥在肌雪身側,摟著她入眠。
這夜,司空穆寒揮去了在帳外打著瞌睡的書浣,輕手輕腳地寬衣上了榻上,一如以往,輕輕地摟過肌雪,閉上眼。
“寒。”
司空穆寒睜開眼,他以為肌雪睡著了。“嗯?”
肌雪轉過身,借著穿透過重重紗帳的微薄燭光,看著他的眼,“他答應了。”
“是嗎。”一個陳述的問句,好似他早已經知道結果,沒有絲毫的驚訝或者說是肌雪預想的高興。
“你不高興?”肌雪側著臉。
司空穆寒發現每次她有疑惑的時候,她都喜歡側著臉沉思。“這已經是早都知道的結果,我的高興在雪兒你當初答應勸說的時候就已經給過了。”
“你就這麼相信我,能勸說成功?”肌雪趴在他的懷裏。
“別人也許不可能,隻要是我的雪兒,一定會把不可能變成可能。”司空穆寒輕吻她如玉一般光滑的額頭。
“也隻是他,換作別人,我未必能說服。”肌雪輕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司空穆寒的心跳。
怎知話才落下,司空穆寒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我不喜歡這樣。好像你非常了解那個男人似得,我不要你了解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霸道地宣告完所有權,司空穆寒低下頭吻住她。她是他的,她隻能在他的懷中安睡,在他的身下低吟!
熱切地吻住她,不讓她有任何思考的空間,他的大掌靈活地解開她的衣裳,握住她的柔軟,揉捏著……直到佳人痛呼出聲,他才略微清醒了他的嫉妒之火,改為溫柔地撫摸。大掌遊移在她的雙腿間,纏綿地撩撥著,激起了佳人的一串串嬌呼。
“不……”不如以往的急切,這次的司空穆寒曼斯條理地撩撥起她深層的欲望,折磨著她的意誌。
“叫我的名字!”司空穆寒吻住她胸前的草莓。
“寒……”她才喚出名字,他便一個挺身,埋進了她的體內。
或許是因為嫉妒,或許是他前段時間體諒著她的身體沒有要她,這一夜,司空穆寒毫無節製地索取著,直到天微明,兩人才沉沉地睡去。
然而迎接他們的,不是朝陽,而是一個客人,一個他們絕對想不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