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穆寒側著頭看著被放到榻上卻毫無自覺的女人。眉頭似蹙,瞳翦柔弱,麵帶憂色。櫻桃口稍抿,淡淚痕未幹,纖酥手緊扣,嫩玉足微顫。
她在想什麼這麼出神?思她的情郎何時來此救她嗎?還是經過了昨夜,在考慮如何向她的相好解釋?!她還沒有身為帝王女人的自覺嗎?他要她知道,隻要跟了他,身心從此都要歸屬於他,絕不可以想別的男人!
扣住她的下巴,司空穆寒看著她,“從今個起,不準想別的男人,你隻屬於朕一人!”不管經過剛才將軍台的蹂躪,她紅腫的唇,他傾身下去霸道地吻住她,按住她掙紮的手,加深了這個宣告主權的吻。靈活的舌傾入她的口裏,與她糾纏著,絲毫不顧扇睫處凝結的如水晶般的液體。
衣袍禁不住兩人糾纏,滑落在塌。司空穆寒看到她印滿青紫痕跡的嬌軀,突然放了她。轉過身握緊了雙拳,平息下紊亂的呼吸,司空穆寒沒有再回頭,大步流星離開了穹帳。
他……不應該對她灑下任何感情。她隻是助他南下的一顆棋子,隻是一顆他掌控天下的棋子而已!
肌雪拉起袍子,把自己縮在裏麵。閉上眼,她思索著司空穆寒今日之舉。
不可否認,他對她的利用的確是淋漓盡致。打仗,最需要的,往往不是兵力,而是士氣。北箌順利並吞西繪,助長了士兵們自大好功的心理,所以當輸給了彈丸之國的中宣,北箌的將士們定是士氣低落。司空穆寒收到周勁兵敗的消息馬上從京都趕來,不過是來穩定軍心罷了。
而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他就想到了要利用紫宸星來鼓舞士氣,不得不佩服他的狠絕。在母後的陵寢劫走她,拿走她的私章,奪了她的身子,帶她到將軍台向眾人宣布所有權,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事先早都設計好的!
心思縝密到如此地步,讓人懷疑他真的是二十來歲的少年帝王麽?!如何,他會有這樣的謀略?難道……他真的是睿?!掌管著單氏集團的睿,笑如春風,商業手腕卻從來都堅持快、狠、絕,頗有父親的作風。如今的司空穆寒,身為帝王,無情至斯,甚於父親!
如此,父皇和錦澤該如何是好?中宣一旦敗落,司空穆寒也要賜一杯毒酒給他們麽?!肌雪瑟縮著身子,“母後,兒臣該怎麼辦?”她要守候的,即將被那個男人所傾覆……可她毫無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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