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個消息讓顧原的媽媽接受不了,她喃喃自語著什麼,離開了病房。
曉妝拿起電話,“豔,還在醫院?”
“是的。”
“馬上過來。”
不到五分鍾,秘書氣喘籲籲地進來了。“總裁,我剛才在醫院外麵和律師通話,律師說如果找到幕後人可以判教唆殺人罪。”
“豔,我有證據了。”曉妝從床頭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機,“剛才顧原的女人來鬧,說了很多真相。這對劉律師會很有用,你拿給他吧。”
“真相?!”
“豔。”
“總裁……”
“你說一個女人要以怎樣的心情親自把自己的丈夫送進監獄?!”
“真……真的是顧……”原?!
曉妝撥了撥頭發,“他們傷害了睿,我想過放他們的……可是,他們要傷害的人,是我啊……”我的丈夫愛的不是我,是我的權勢,我的錢,是單氏啊……
“總裁……”
“豔,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打理單氏嗎?”
“總……總裁?!”
“我要說聽你的實話。”
豔沉默了一會,然後定定地看著曉妝,“現在還不行,不過再過五年,我相信我可以!”
“很好!我知道了,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回山莊吧!”
“是!”
經曆了這些事情,曉妝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沒有人能猜到。隨後的一個月裏,曉妝進駐了公司,完美地處理著公司的各項業務,讓商業圈的人跌破了眼鏡。她除了上班就會山莊,根本不參加任何公開活動。除了頻繁地召見律師,她幾乎隻和少數的單氏高級人員接觸。
很快,單曉妝的名字前麵很多人自然而然地加上了一個形容詞“神秘的”。不說外界的人不知道單曉妝的目的,就連在總裁辦公室工作的秘書和各個高級顧問也不清楚,他們的總裁這段時間究竟要有什麼動作。
一切事情處理得這麼完美,完美到另他們不安。但是他們不敢去問知道唯一真相的律師。也許,是他們想太多了。
可就在這時,傳來了單曉妝前任丈夫被判入獄的消息,轟動了整個上流社會。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她的丈夫顧原是這種人啊……無數好奇的眼睛又重新盯上了單曉妝,她卻如往日一樣重複著兩線的生活,山莊和公司。一場風波無意掀起,如今慢慢回落了。
茶餘飯後的話題,往往說著容易。而處在事情當中的人啊,恐怕永遠不能介懷!
單曉妝站在簡睿的墓前,看著墓碑,一行淚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