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都氣的想把上官錦撕碎。“夠了,你們都給我消停點,還嫌不夠亂?再敢胡說八道,擾亂軍心,老子砍了你們。”烏都江現在是真的在火頭上,這外麵下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自己這裏倒是先內訌起來了。
眾人鴉雀無聲。不多時,上官錦說道:“將軍,屬下覺得有些奇怪,如今外麵中了招的兵士也不在少數,可為什麼咱們營帳裏的沒有任何的問題呢?”
這話一處,烏都江也不由重視了起來,對啊,自己等和兵士都是同吃同住的,沒道理他們中招了,自己幾個一點事沒有啊。
大漠的軍隊陷入了一片恐慌,可是十幾支小縱隊正從雲滇各處的邊城悄咪咪的出發了,這裏麵又會有什麼事發生呢?留給烏都江的會是怎麼樣的驚喜呢?
同樣頭疼的人是安少白,自己因為要治理水患,有了皇上的批準文書和銀錢之後,安少白連忙帶著眾人開始了工作,因為一直不放心進程和施工的質量,安少白一直與開河的百姓住在一起,這整整三天三夜也沒有合過眼了,而自己臨時租住的屋子裏還有一個靳家小姐的事情已經被他忘得一幹二淨了。
等到下人過來說靳秀淑不見了時候,安少白拍了拍腦袋,突然想起,自己原本命人看住了靳秀淑別亂跑的事情。但是此時已經由不得他發呆了,這丫頭不見了,要是靳禦史向自己要人的話,可就不好了,畢竟自己答應了人家要照顧他的女兒的。
這急急忙忙的將手裏的活布置了下去,由專人監工了之後,這才抽出時間去找靳秀淑。
而此時的靳秀淑一臉的興奮:那個冷心冷肺的壞人,將自己關了幾天了,不說一聲就消失了,害得自己在那個大院子裏一個人自生自滅,也不見得有什麼人過來詢問一下,現在可好了,自己逃了出來,哼,大騙子,自己才不要理他。
靳秀淑在自己的心裏不斷地紮著安少白的小人,這要是被安少白知道了,一定是苦笑不已,因為自己是出來賑災的,朝廷有派了專人與他同行,安全方麵完全不用擔心,所以安少白隻帶了一個貼身的小廝,丫鬟什麼的一概沒有帶,這一路辛苦,長途跋涉的,誰知道丫鬟會不會生病,要是生病了到時候自己還要抽出人力來照顧丫鬟。加上安少白臨時租住的屋子也的確沒有過多的整理,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泡在指揮所裏的,所以對租住的小院子也真是沒上心,自己一忙起來,壓根就忘了還有一個大活人在家裏的。
這會安少白是有些心急了,雖說這個丫頭頑劣了一些,但是卻的確是個有個性的,再說自己答應了別人的要是沒有做到,這以後見麵可就尷尬了,要是這丫頭出了什麼事,到更加是自己的不是了,所以安少白也是抽了一部分的人手出來趕緊去各處尋找靳秀淑。
要說這靳秀淑也是個膽大包天的丫頭,仗著自己有一些武藝便獨自去了偏遠的村落,這個小村落是個山城,風景倒是秀麗,隻是這一路上過來沒見到幾個人,這村落都遭了災,這會正在休整,是以誰都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跑到那裏去了。靳秀淑原本以為這風景秀麗的地方會是什麼世外桃源的,跟隨著目之可及的鬱鬱蔥蔥,便來了這裏,林子裏倒是有不少的兔子什麼的,靳秀淑肚子餓啊,那個壞蛋將自己身上的銀子都搜刮走了,這會是餓的不行了,因此見到兔子也不管這林子裏有沒有危險,便闖了進去,身後盯梢的人急的不行,想到跟進去卻又擔心萬一出不來,就真的要害死兩個人了,隻能在外圍不斷地轉圈,看看自家小姐有沒有出來。
靳秀淑一路追著兔子進了密林,這個丫頭武藝雖說不咋的,但是好在輕功還是不錯的,她爹知道自家的閨女喜好舞刀弄槍的,也沒多反對,誰讓這丫頭是老來子呢,又是幾代下來唯一的丫頭,寵的沒邊了,請了武術師父。這師父也沒有想讓這樣一個閨閣女子真的上陣殺敵,平日裏倒是教了不少逃身用的功夫。這個時候可就派上用場了,至少靳秀淑順利的抓到了兔子,這會正烤著吃呢。
卻對外麵找她找瘋了的事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