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衛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看似是頭的守衛回道:“王爺既然懷疑這皇陵裏麵進了歹人,屬下便去查看一番,還煩請王爺耐心等候。”
慕容戰天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讓他去查看了,而他自己則是在門口焦慮的等著。
大約等了一個時辰,還沒有見人出來,慕容戰天不由怒道,問另一個守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進去了這麼久還不見出來。”
另一個守衛也是戰戰兢兢,要知道雖說是查看,其實因為裏麵大部分的都是有石門阻隔開的,查看的話也最多隻需要半個時辰就好了,這麼久不回來一定是出了事了。他有些動搖了,但是又因為職責所在,一直在堅守著崗位,就這樣和意圖要闖進去的慕容戰天對峙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安少白騎著馬飛速的趕了過來,高高的舉著手裏的聖旨,喊到:“聖旨到。”
對峙中的兩人聽到這話頓時都跪了下去,隻見安少白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感念先祖提示,特命慕容戰天至皇陵查看,以了卻先祖遺願。。。”等等,意思就是讓慕容戰天進皇陵了,還讓安少白帶了幾千的兵馬過來聽從慕容戰天的調度。
“臣領旨謝恩。”起身的片刻,慕容戰天不由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安少白,要知道他雖然能猜到皇帝一定會下旨給自己進去救人,但是一下子讓安少白過來宣旨還帶了這麼多兵馬過來,就有些反常了,畢竟現在的安少白可是白身,任何的官職都沒有的。
看了他懷疑的目光,安少白不由苦笑,他自然是明白他眼裏的懷疑是什麼意思,於是便點點頭,說道:“沒錯,正如你所想的,我答應了。”
這一說慕容戰天才明白了,果不其然,安少白一定是答應了在朝中任職,皇帝才會特意給他開了綠燈,安少白可是無意朝政的,這件事倒是讓他為難了。但是這個時候的慕容戰天沒有心思去多管安少白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去尋找慕錦丫。
他調度著這五千兵馬,十步一人,將這皇陵的占地團團的圍住,以防止從其他地方逃走,另設了巡邏小隊三十組,每組五人左右,錯開時間進行巡查,查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進出,同樣的也勘察有沒有異常的情況,剩下的就帶進了皇陵,畢竟這皇陵的占地不小,同樣的內室不少。
安少白則在地麵上負責這五千兵馬的調度和勘察情況。
慕容戰天一進到皇陵就馬不停蹄的進行搜索,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他的心不由得一點點的沉了下去,這裏麵可就是萬噸巨石所擋的主墓室了,要是這外麵的都沒有,說不定就是在這主墓室裏,可是這主墓室是有斷龍石擋著的,一般是進不去的。
等到各個小組的人都來回答在其他的墓室都沒有找到的時候,慕容戰天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他的手輕輕地覆上了斷龍石,這裏麵是他的父皇和幕後的主寢,自己真的要將斷龍石摧毀打擾他們安息嗎?可是這裏麵也有可能關著自己最愛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帶來了不好的消息,慕容戰天一拳砸在了斷龍石上,冷下聲來說:“給我砸開斷龍石。”
身後的禦林軍卻一個個的跪了下來:“王爺請三思,斷龍石不可開啊。”
慕容戰天猛地回身,雙目赤紅:“你們懂什麼,這裏麵已經躺著我的父皇母後了,可是我不能再讓第三個人躺進去,她的我的,不應該在這裏麵冰冷的躺著,給我砸開。”
安少白聽到裏麵的動靜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一看到慕容戰天這近乎發癲的情況,便準備上去勸慰,卻被慕容戰天一掌打開,安少白一介書生,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掌不可謂不重,癱坐在地上,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你這樣發狂又有什麼用,你的冷靜呢,你的自持呢?小丫見到你這樣的樣子還會認為你是無所不能的天神嗎?她會希望你為了她去驚擾先人嗎?更何況我們都還不能確認她在不在裏麵,你這樣的發瘋又有何用?”安少白好半天才恢複了些氣力,雖然他也很是心焦,可是這不是心急就能解決的事情,所以還是厲聲質問著慕容戰天。
“她在裏麵,我怎麼冷靜,我怎麼自持?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你能冷靜嗎?你能自持嗎?這麼多天了,沒有食物和水,沒有陽光和空氣,她該是多麼的恐慌和害怕,你想過沒有?”慕容戰天一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沒有看好她,沒有保護好她,這才導致了現在的事情,就恨不得抽死自己,所以這些日子一直支撐著他的就是小丫還活著,還在等著自己去救她,可如今看到這樣的情況,一直以來支撐他的那個信念幾乎要倒掉了,怎麼會讓他不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