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水衡的做法也是無可厚非,畢竟他不能因為一個兒子而讓李家世代積下來的好名聲毀了,可是孫璿怡就不能了,這李敬之是她最喜愛的一個兒子,更是寄托了她的很多希望,就這樣輕易的定了一門自己不看好的婚約,這孫璿怡的心裏怎麼也不能原諒。
這天,兩人又在商量這婚事。“老爺,能不能讓李水凝做個平妻,這以後敬之高中了,還能娶個高門的媳婦回來,這樣也能有拉一拉咱們家的可能啊?”
“不行,你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這李水凝的爹娘其實早就到了咱們鎮了,這些日子就等著咱們的一句話,要是沒能按著他們的意思來的話,怕是這隔天就有了風言風語了,老爺子那邊要是得知了,你我都別想落得好。”李水衡可是在回來的路上就聽線人說了李水凝爹娘過來的事情,所以這才一再的不肯聽妻子的話。
“老爺啊,這敬之可是咱們家最大的希望,老大如今隻是個賬房先生,眼看不是繼承家業的好人選了,咱們可就指著老二了。”孫璿怡沒辦法,隻能拿這件事來說。
但是一反常態的是,李水衡怎麼也不鬆口,咬定了一定要讓李敬之娶了這李水凝,這倒是讓孫璿怡覺得心冷又心疑。
這事被李水衡的一句話就定了下來,這李家和李水凝的爹娘都開始忙了起來,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娶李水凝因為是按照正妻的位置娶的,所以這走的也是正規的流程。先是李水衡請了媒人到女方家裏交換了庚帖,送了禮,再是定親信物的交換,再是下聘禮,這幾乎全部的流程都走了一遍,這李家原先是想將這日子盡量的往後推一推的,結果被李水凝的爹娘搶了先,先定下了吉日,就讓兩人半月之後大婚。
聽回來的人這麼一說,氣的孫璿怡屋內的瓷器是打了一地,原先她想這這日子推一推,自己怕是還能有回旋的餘地,可是現在是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隻能按著這意思來。這會的孫璿怡對李水凝和自己將來的親家不僅是不喜,簡直是怨恨上了。
這李家要大婚的消息很快的傳了開來,慕錦丫聽了倒是微微一愣,她的心底某處地方疼了一下,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想也許是原主本身的意思吧,隻是這意思隻能是疼一下,自己不會理會的。
很快這李水凝大婚的日子便來了,因為這時間也緊,李水凝倒是沒有多少的時間準備自己的嫁衣,隻能穿著自家娘大婚時候的嫁衣,再有多位繡工高的繡娘徹夜趕製修改了一番,倒是也是一件不錯的嫁衣,而李水凝一家子卻以家人在外,多有不便的理由沒有準備太多的嫁妝。
隻是將之前準備的幾間鋪子和一些散碎的銀兩做了嫁妝,另外加上了李家下聘的禮,但是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李水凝一家根本就沒有加什麼東西,因為多少擔的東西去的,隻是增加了兩擔的東西回了李敬之家,總之這婚禮當天,是讓李敬之一家丟足了臉,這李敬之也是全程黑臉的參加了婚禮。
不過這一切都不能影響李水凝,對她來說,嫁了進來便是成功了,其他的一切她都有把握能搞定。
李敬之當天沒不想入洞房,無奈李家的老爺子很是開心,硬逼著李敬之入了洞房,而李敬之進了洞房之後,便想到縣令後院那張毫無印記的床單,頓時就如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受。可李水凝倒是不知道這一切,還是興奮的伺候李敬之,李敬之完成任務般的上了床,全程是毫無技巧和心疼而言,直把李水凝搞得第二天如同散了架般的疼痛。
這李家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不提,但是慕錦丫這邊倒是忙的很了,因為自家的名聲漸漸的打響了,這來店裏的人也是逐漸的多了起來。而勇哥兒也是去了學堂,這勇哥兒因為多年不能進學堂,年紀實際上已經超了,原先這院裏的師傅並不想收,但是經過考試之後這些先生卻驚奇的發現,此子是孺子可教,不僅有一定的隻是基礎,而且見解也是獨到的,更難得的是在這些日子裏,勇哥兒表現出來的是超乎一般孩子的認真和努力。
勇哥兒的想法很簡單,自己多學一點,自己能來學堂念書實屬不易,家裏還有幾個上不起學的弟弟妹妹,自己多學一點,多聽一些,到時候也好交給弟弟妹妹,要是不認真的話,怎麼對得起身後的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