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丫不敢再動,隻能嘴裏罵著,一邊拿眼睛瞪著吳癩子,吳癩子被惹火了,將刀口一變,原先在胸口的刀子瞬間來到了慕錦丫的脖子,對著慕錦丫的脖子是比劃了好幾下,劃出了好幾道血印子。有一道有些深,已經開始流出了熱血了。
而這個吳癩子見到鮮血更加的興奮,正準備拿舌頭舔一舔的時候,門嘭的一聲就被人撞開了,吳癩子有些不爽,以為又是自己的大哥不願意自己占人血。他本就是個怪人,平時的時候頂多就是好色些,要是犯病了就像是變態殺手,而且血更能讓他興奮。他回過頭去,卻驚懼的發現來人他根本不認識。
“你找死。”慕容戰天見到慕錦丫此時的樣子,這字氣的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的。
“哪裏來的不要命的,小爺我這刀來會會你。”說罷拎著剔骨刀就衝著慕容戰天過去,慕容戰天的一身武功可是從戰場下訓練出來的,隻一招就將吳癩子放倒了。這吳癩子挨了這一下,是疼的在地上爬不起來,但是這個時候他也算是認識到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了,連忙向外爬著。
慕容戰天一把將慕錦丫手上腳上的麻繩隔開了,將人抱在了懷裏,向外走去,吳癩子是覺得身後這人每走一步,都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的壓力向著自己過來,他費力的向外爬去,卻被慕容戰天一劍戳穿了膝蓋骨。
“啊”一聲的慘叫,劃過了這個寧靜的夜晚,慕容戰天身邊的暗衛迅速的將吳癩子和吳麻子兩個人綁了起來,送到縣府,隻怕自己的主子今晚上又有的忙了。
慕錦丫此時在慕容戰天的懷裏,才覺得放鬆了一些,抬頭見到他棱角分明的臉和臉上陰沉的表情,卻覺得安心極了:“大人,謝謝你。”此時的大人,在她心裏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慕容戰天沒有回應她,他的心裏在滴血,這丫頭剛才是有多麼的凶險,要是自己再晚來一會會,會怎麼樣?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他給慕錦丫披上了自己的外衣,將慕錦丫送到店裏和慕同武,紫鳶等人彙合,安慰了一下慕錦丫,卻又頭也不回的去了縣衙,他要連夜問出這幕後之人。慕同武見女兒回來了,也是喜極而泣,連忙讓紫鳶忙了些吃的,看著慕錦丫喝了下去,這才自己去了安少白那裏,告訴安少白慕錦丫回來了,但是受了些驚嚇之類的。
安少白聽到慕錦丫回來了,高興地同時又有些失落,自己沒能第一時間找到她,怕是會讓她失望吧,但是他還是強自歡笑,說:“回來了就好,慕叔叔今天多陪著她,等她心情好些了我再去看她。”
縣衙裏,吳癩子和吳麻子抵死了不肯交代這幕後的指示,他們也不是硬氣,隻是他們知道一旦自己交代出了這幕後,自己立馬就是沒命的,還不如拖一拖呢,拖著他們找不到就會一直逼著自己,雖說會受些皮肉之苦,但好歹還留有一命呢,好死不如賴活著呢。
當慕容戰天回到府衙知道這個情況之後,立馬大步的進了審訊室,對著幾個審訊的人說:“他們還不肯交代是嗎?”
“回大人的話,他們怎麼都不肯交代。”那兩個人也是很無奈,這兩人看著軟柿子一樣的,這嘴卻是硬得很,怎麼也撬不開。
“哦,那就沒什麼用途了,那就拿來取取樂吧,從頭皮開個小口子,灌進水銀去,看著皮活生生的剝下來如何?”慕容戰天的話聽著眾人都是身上一寒,但是在他嘴裏就如同吃飯睡覺一樣的平凡:“或者將手腳都砍下來,裝在罐子裏,做成人彘;又或者閹了他們灌上春藥再將兩人關在一起如何?”
眾人聽得身上是一層層的起雞皮疙瘩,誰都不敢應答,吳麻子稍微有些頭腦,叫道:“你不會這麼做的,你把我們弄死了,就再也查不到真凶了。”
“嗬,這還用查嘛,除了李家的,還能有誰?”
吳麻子大吃一驚,吳癩子不犯病的時候心眼少些,脫口而出:“你怎麼會知道的?”可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連著吳麻子也是麵如死灰,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這下兩人的命是徹底保不住了,而且也是受到了有史以來最“熱情的”招待,據說那晚的慘叫聲響徹天地,後來連那天當值的衙役談到此事都是臉色大變,可見那恐怖的場景是留了很多年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