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台上的教授當然不可能發現,畢竟教室那麼大坐著那麼多人,況且他帶著老花眼鏡,眼神也不是那麼好使咯。幾乎上很多人上大學都是在遊戲與睡覺當中度過,這可算是人生一段美好的時光吧。
東州大學的規矩是隻要課堂上睡覺或者遲到的,這堂課的導師有權決定他這課的學分,這就是為什麽大學那麼多人要跟導師、輔導員、係主任打好交道的原因,但是往往在執行的過程中又不是這樣了,導師往往要花大部分精力講課,又要注意有沒有人睡覺,他們當然沒能夠注意那麼多了,在他們的潛意識裏都大學了,不能像高中、初中、小學那樣睡,那樣去管了。
不過後來演變成有些導師為了防止學生遲到曠課就讓他們每人上課與下課的時候都要簽到,睡覺點到三次就扣學分,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學生們來教室簽好到,上課上的悶的話,到一半的時候就從後門悄悄的溜出去,到課堂快要結束的時候再回來簽到,往往講台上導師在上著課,下麵的同學就不見一大半了,睡覺的話被點到一次名就換個位置,反正教室那麼大那麼多的位置,導師上課上的暈暈的哪裏記住那麼多,就像跟著導師們躲迷藏似的,所以遲到、曠課、課堂睡覺這種東西是屢禁不止的,不管你有什麽方法,學生就有什麽對策,大學說白了就是教學最深奧的知識管理最調皮的學生。
陳汐四人在最後麵睡得津津有味,教授在講台上麵講的激情澎湃,兩邊絲毫的都沒有任何的衝突,正是人類最偉大的知識與占用人類一生最多時間的動作發生了衝突。
很快這堂課程就要結束了,也就意味著上午的課程就要結束了,曆史考古這東西可是很閑的,睡得迷迷糊糊的陳汐聽到教室外邊一陣吵鬧的聲音,他潛意識的抬頭看了下,哇,走廊裏擠滿了人,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們可不可以走開,我找個人。”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陳汐猛然的從課桌上驚醒,急忙的跑到外麵的走廊,陳汐一醒過來,其他三人也隨即醒了過來,好像連鎖反應似的。
陳汐在教室外人潮擁擠的走廊上,朝人群裏麵看,果然,林夏此刻正站立在人群當中,一群男子把她團團圍住,地底下還單膝跪著一男子,手裏拿著玫瑰花向著林夏,看樣子是在求愛吧,但他的樣貌實在是不敢恭維,表情拽拽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了。
周圍的人們唧唧咋咋的議論著,有人說校花插在牛糞上,也有人說便宜那小子了,那些圍住他的男子不讓她走要她答應,而林夏此刻迷惘的往六班教室裏麵看著,卻總遲遲等不到來人,神情有些絕望。
“怎麼樣?答應不答應,是不是覺得很浪漫感動的說不出話?現在沒有什麽人是裝英雄救美的,而且也沒人敢。”跪地男子威脅著林夏說道,而且臉皮非常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