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跟他和龍天陽那一戰耗費了許多元氣以及受不輕的傷有很大的關係。
更令人吃驚的還在後頭,南宮倩用的武技不但十分高級,幾乎都是玄階高級武技,而且十分狠辣,居然招招不離楚鵬的要害。
楚鵬大驚,用傳音之術道:“你哪裏練的這麼狠毒的武技?”
南宮倩愣了愣,道:“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但一使出來,她仍然身不由己。
一開始楚鵬還是存著讓她幾分的心理,到後來,他已經要全力對敵,否則就會呈敗勢。
眾人見楚鵬處於劣勢,紛紛議論起來。
“玄陰神爪。”南宮倩突然喝一聲,向楚鵬頭顱一爪抓下,她的手爪中突然現出十幾二十道元氣手爪,這些元氣手爪居然連著手臂虛影,一陣陣強大的力量從爪影中向四周散去,連幾百米外的觀眾們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可怕力量。
章源大吃一驚,道:“玄陰爪,通道她是南宮慶和陰姑的女兒?”
吳川也是臉色劇變:“玄陰爪?陰姑的絕招?”
在場的人一聽說玄陰爪,一個個臉色劇變,許多人臉上現出害怕的神情。
南宮宇心裏冷笑,卻是不說話。
楚鵬見周圍的人的表情怪異,不禁覺得奇怪,難道這些人都認得這一招?
這一爪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他知道自己無法抵擋,嗖地一聲從懷中取出銀盾,擋在頭上,向眾多爪影迎去。
隻聽一陣砰砰的聲音,楚鵬隻覺得盾上一陣陣強大的陰柔力量傳來,他的身子居然向後倒飛出去,一直飛了十幾米這才停下來,他哇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
他心裏嚇出了一聲冷汗,要是自己沒有盾牌,恐怕這一爪自己不死也得受重傷。
但南宮倩為什麼會下這重手,他卻是有些疑惑。
章源站起身來大聲道:“這一局我們認輸,南宮皇帝,盟主是你的了。”
楚鵬覺得奇怪,自己雖然受了傷,卻還可以再繼續打下去,章源這麼快認輸作什麼?
不過既然章源說話了,他也不想再打下去,正好趁機脫身。
“我認輸。”楚鵬大聲道。
秀川宗的弟子們嘩然,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沒想到南宮倩這看上去柔弱的少女居然才是最強的存在。
但場上各大勢力的首領卻是一個個神情複雜,臉色怪異,似乎想起什麼了什麼可怕往事似的。
南宮倩雖然贏了,臉上卻沒有絲毫開心的笑容,她怔怔地道:“我贏了嗎?”
楚鵬見他似乎有些迷茫的樣子,更是驚訝,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古怪。但這裏不好多問,他隻得向眾人抱了抱拳,退了下來。
南宮宇大喜,對眾人道:“各位,既然我侄女贏了比賽,這個盟主之位我就卻之不恭了。”
回到座位,楚鵬問道:“掌門,我還可以打,你為什麼認輸?”
章源臉上陰晴不定,道:“這事非同小可,等回宗門的路上我再跟你細說。”
宴席散後,接下去的程序是各大勢力首領商談如果大洪國入侵怎麼聯合對敵的事情,他們雖然沒有再提南宮倩和玄陰爪的事情,但楚鵬卻隱隱約約可見眾人頭上都籠罩著一層陰影。隻有南宮宇奪得了盟主之位,喜笑連連。
楚鵬幾次想找南宮倩問個清楚,但南宮宇寸步不離南宮倩,楚鵬竟然找不到機會。
經過兩天的緊張商議,眾東成國各大勢力終於商討了以皇室為中心共同對敵的計劃和策略,各大勢力紛紛下山而去。
楚鵬跟著章源坐妖禽回去的路上,楚鵬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掌門,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要認輸?又為什麼大家對南宮倩的玄陰爪很是忌憚?還有那陰姑又是怎麼回事?”
他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
章源歎了口氣,道:“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故事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周圍的幾名長老有的也並不知道內情,都好奇地聽著章源的說法。
章源道:“二十年前,東成國的皇帝南宮烈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決定在眾多皇子裏挑一個繼承人。他最中意的皇子有兩人,一個是老二南宮宇,一個是老四南宮文,尤其是南宮文,文武雙全,深得南宮烈之心。”
楚鵬暗想,原來南宮倩的父親當年是皇帝的最佳人選,他連忙問道:“那後來怎麼了?為什麼是南宮宇當皇帝而不是南宮文?”
章源看了他一眼道:“別急,聽我慢慢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