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精靈森林之中,可真的再也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了,這種人,要麼是本身擁有驚世駭俗的實力,要麼就是背後擁有足以抗衡星辰帝國的實力,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如此淡然,如此隨意。
流雲宗上下僅存的幾個人,全部都慌忙的退後,隻有崔文子還勉強的忍住壓迫,站在木無痕的身邊,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可以選擇,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一個如此凶神惡煞的亡命之徒。
現在的他無比後悔當初選擇招惹千痕,更加後悔自己收了張良這個好徒兒,盡管張良已經死去,他還是忍不住的將他祖宗上下問候了一遍:“招惹什麼人不好,竟然去招惹這麼一個凶猛的惡徒,而且他背後竟然還擁有如此強力的勢力,自己竟然至今都沒有得到消息。”
其實早在千痕燃燒自身精血戰敗他的時候,他心中就已經開始後悔了,但是畢竟身為一宗之首,怎麼能夠輕易服軟呢?到時候要怎麼服眾?怎麼治理手下的人?在下上木無痕的出現,所以才讓他有了十足的勇氣,可是誰能夠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
“完了,完了,流雲宗算是徹底的毀了。”綠鬥一臉頹廢的唉聲歎氣,忍不住的攥緊拳頭,本想要開口向千痕求情,但是見到白衣女子那焚天滅地的實力,怎麼也提不起勇氣,誰知道她會不會心情不好,隨手給自己一個滅世轟擊?
綠鬥真人曾經想象過千痕背後擁有不弱的實力,可是如今親眼見到,還是被震撼的有些承受不了,特別是白衣女子所造成的視覺衝擊,振奮人心,曠世神作,驚世駭俗,難以自拔。
欣妍也同樣的咬了咬牙,再也不敢去調理千痕,本來她就是一個心計頗深,膽小如鼠,憑借一身皮囊換取的這般地位,現在危機降臨,她是絕對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的地步,畢竟走到這一步,除了妖豔風騷的容貌,還有那會取人愉悅的心計與城府,否則最多也就是淪為人下的容器。
“啊啊啊啊,閣下,閣下,住手啊閣下,我錯了,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木無痕徹底的感受到了危機,兩股他不曾見過的元素波動快速的朝他襲擊而來,迎麵勁風吹拂,讓他再也提不起任何的膽色與勇氣。
可是白衣女子卻沒有絲毫的留手,一臉天怒人怨的凶惡目光死死盯住木無痕:“晚了。”
“呃啊,小友,小友,求求你,快讓這個閣下住手啊,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隻要讓她住手,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可以替你殺了崔文子,滅了所有流雲宗的人,甚至將流雲山夷為平地,反正什麼都可以。”木無痕見到從白衣女子這裏沒有辦法下手,趕忙跪爬到千痕的身邊,那裏還有剛剛那輕狂的樣子。
木無痕也算是徹底被逼到了絕路,除了服軟沒有任何的選擇,現在的他毫不懷疑,如果白衣女子願意,隨時都可以磨滅自己千年來才修複的神識。
見到這一幕,千痕艱難的抬起頭,斟酌一番,想到:“嗬嗬,同為無痕劍,差距竟然這麼巨大,如此沒有尊嚴,真是感到可悲。”
千痕本來對雷無痕一直有著不小的意見,畢竟當初雷無痕在斷天涯下的秘境險些沒要了他的性命,但是相比起木無痕卻好上了千百萬倍,至少當初在魔劍靈府的時候,雷無痕所展現出來的那種對水無痕的情誼,讓他都忍不住的為之顫抖,可是這無痕卻...
所以沒有直接回答木無痕,雖然他肯定要將木無痕收複的,但是現在看來,還不如讓白衣女子直接將他的神智毀滅來的容易,免得到時候在身邊隨時攜帶一個充滿危機的定時炸彈,還是那種不知道時間限製的炸彈。
而且,就算千痕想要幫助木無痕,也是無能為力,畢竟現在的他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鳶尾,本來已經抱著必死的心去迎接木無痕的攻擊,可是誰能想到竟然會發展到這般地步?
至於眼前這個白衣女子究竟是誰,千痕心中也是一陣迷惘。
“木無痕,你怎麼能這樣?過河拆橋是不是?別忘了,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永遠都別想修複,那些精靈族少女,都被我藏到了密室之中。”崔文子聽到木無痕的話也緊張了起來,白衣女子的實力他雖然沒有親自體會,但是可以想象,能夠無視精靈森林的禁製,造成天地之間的異變,讓木無痕驚恐到這般地步,究竟擁有著多麼驚世駭俗,人天公憤的實力。
木無痕根本沒有理會崔文子,一臉哀求的樣子望著千痕,最終實在忍受不住四周的壓迫之感,用力的咬緊牙關,再度對千痕說道:“小友,小友,我可以歸順你,隻要你讓這位前輩收手,以後你就是我的主子了,我可以燃燒精血與你簽訂契約,求求你,求求你讓她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