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輕的藩王最終還是沒有聽從澹台影的指點。
於是乎,澹台影就開始染病了,先是偶感風寒,接下來是舊疾發作,前不久舟車勞頓,積勞成疾……
總而言之,就是他不能再替年輕的藩王出力了。
趙無道沉吟一番,還是沒有前去探訪。
堂堂一代藩王,怎麼能夠低聲下氣,跟一個手下服軟?
先拿下長安城,到時候讓他澹台影瞧瞧,本王爺也是很厲害的,哪怕沒有你澹台影,也不會打不了仗,勝不了仗。
……
燕絕塵看著不怕死,不要命,猛進攻的大宋軍隊,十分遲疑的看著吳剛問道:“主公,咱們真的不應戰?”
吳剛點點頭道:“休要管他,隻管防守。”
接下來的幾天,吳剛這長安城,都是隻管防守,絕不反擊。
藩王這邊的軍隊,久戰不下。
畢竟長安城堅不可摧,天下第一英雄呂錦,耗損二十萬大軍,都隻能狼狽逃跑,根本拿不下此地。
所以說,這是場硬仗,有的打。
就這樣,又拖了三五天,這回大宋軍隊這邊,再沒有前幾天的勇猛,久戰不下,補給跟不上,作戰環境惡劣,軍心開始渙散。
吳剛笑了笑道:“是時候了。”
燕絕塵興奮,終於可以下場耍耍了,老是被動防守,太過憋屈了。
“燕絕塵聽令!”
“末將在!”
吳剛笑道:“領五萬兵馬,反擊!”
“是!”
於是燕絕塵便帶著五萬新兵出戰了。
果不其然,吳剛這吃好喝好休息好的新兵,打得藩王的軍隊落花流水。
最終,藩王的軍隊隻能灰溜溜的鳴金收兵。
而吳剛這邊的軍隊,大獲全勝,傷亡甚少。
……
“可惡!”趙無道勃然大怒,長途跋涉而來,他們的士氣本就不高,現在被吳剛拖了許久,士氣低落,現在打了敗仗,吃了大虧。
“軍師呢!”
一旁的副將弱弱不敢回答。
“軍師呢!”
副將幽幽道:“軍師的舊疾又犯了……”
趙無道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在營帳內來回踱步,最終還是咬咬牙,“跟我去慰問軍師!”
於是乎,年輕的藩王備了薄禮,來到了軍師“狂鳳”澹台影的住所。
澹台影抱恙在身,久臥病床,不便起身迎接。
“還請王爺恕罪。”
年輕的藩王趙無道擺擺手道:“軍師受累了,都是無道的過錯,若不是無道一意孤行,也不會累的軍師久病纏身,可惜現在長安久攻不下,怕是沒有安穩的地方,給軍師養病了……”
趙無道的意思很明顯,我之前不聽你的話,拂了你的麵子,我抱歉,但是你不幫我攻下長安,你我都沒有好日子過。
澹台影咳嗽幾聲,顯得憔悴。
這時候,趙無道才發現,或許這位軍師,並不是故意稱病,而是真的身體不適。
一念及此,趙無道無比愧疚,不曾想亦師亦友的澹台影久病多時,他卻是從來不聞不問,直到現在吃了敗仗,需要人家幫忙,才來相見……
澹台影確實是病了,病的不輕,快死了。
“王爺,你我二人,相識於微末,我懷才不遇,王爺腹背受敵,戰戰兢兢,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也助王爺脫困,扶搖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