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雍把那紅發西域人撞倒河道後怕他再上來,他連忙趴在枯草叢裏,大氣都不敢喘,不一會聽到‘叮、叮、當、當’兩三聲兵器撞擊的聲音;可奇怪的的是響後在沒有聽到人的叫聲和兵器撞擊的聲音,隻有那河水輕輕流過的嘩啦啦聲和馬兒低沉的‘咈咈’吐氣聲。鄭雍很是奇怪:怎麼沒有動靜了呢,難道同歸於盡了。他悄悄地爬到河道邊,遠看去剛才射箭的那個青衣道人正在給那披金色鎧甲的武士包紮,那披甲武士好像經撞擊後好像沒有大礙,不時的還能抬下胳膊。鄭雍剛想往下看下那西域人怎樣了,突然一個滿頭紅發,麵容極度扭曲,藍色的眼睛睜得的快要掉出來,臉色煞白的腦袋出現在眼前,沒錯就是剛才那個紅發西域人,因太突然他也不知道剛才河道發生的一切,他以為這西域人沒死,他連忙起身往會跑,可還沒等他還沒有起身,就有一隻大手從下麵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鄭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下子拉下河道,他重重地摔在無數塊石頭上,如刀割如針紮如火烤,痛地他齜牙咧嘴,當他定睛一看,一把修長雪白的陌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血跡順著刀鋒滴在鄭雍的脖子裏,涼涼的,鄭雍知道自己不能動不能喊叫,隻要自己稍微一動或者發出聲響,自己的人頭就會搬家。原來是那長須府兵拿刀架在鄭雍脖子上另外一隻手提著那紅發西域人的他頭顱,隻見另一個黑甲府兵跳上河道在河道邊上觀察良久,喊道:“沒人,安全,孟安兄,問下那小廝做什麼的。”那叫孟安的府兵問道:“你在這做什麼?”鄭雍惶恐的答道:“小底是附近安陵村的,生軍團練使郭彪,村正徐三柳,族長鄭槐,我叫鄭雍,剛才是小底把這妖人撞下河道的。”那叫孟安的府兵一聽團練使是郭彪,連忙把刀收回。“複生,下來吧,這是我大哥的轄區。”那叫孟安的府兵對上邊的府兵喊道,有把鄭雍拉起來,對鄭雍說道:“郭彪正是家兄,我單名亨。”鄭雍趕忙深深作揖道:“您的大名村正提及過,您是李都督從馬直的衛長。”剛才上去的府兵又跳了下來,說道:“我叫何奎,你這村有多遠?”鄭雍忙答道:“這土丘後一裏便是安陵村,剛才我已告知村正這邊的情況,一會村正便會帶人過來。”郭亨把那紅發西域人背的匣子背在自己又在那屍體身上扯下一塊布料,熟練地把那紅發頭顱包起來,別在自己的腰間,拔出剛才金甲武士插在那紅發西域人的八麵長劍。“走,看下都督傷勢如何。”郭亨邊收拾便說道。
鄭雍隨郭亨和何奎趟過河水來到那金甲武士旁邊,郭亨急切地問道:“都督傷勢如何?”原來那著金色光明鎧甲的正是澤潞節度使李繼韜。那青衣道人緩緩說道:“沒有大礙,靜養幾日便可,東西拿到了嗎?”郭亨把那長匣遞給那青衣道人,青衣道人打開匣子看了一下上麵的四處火漆沒有脫落便又放下說道:“沒錯就是這東西,沒有打開的痕跡,這群妖人好生厲害我們死傷二十多人,才把他們消滅。”鄭雍遠遠的望到村民拿這火把和兵刃往這邊趕來,鄭雍說道:“都督我前去和村正說下情況,以免出現誤會。”那道人看了一眼鄭雍說道:“何奎,你隨他去。”鄭雍和何奎趟過河正趕上村正,鄭雍把事情簡略的向村正說了下,村正連忙安排幾個健壯小夥隨何奎把都督抬回村裏,並把他們安排在村裏的祠堂住下。
鄭雍剛到村口就看到,徐紅綾跑來,“雍哥,你沒事把,可把我嚇壞了,聽說殺的是一個羅刹般的西域人,你有沒有受傷?”徐紅綾急切關懷到。鄭雍見紅綾那關切的眼睛裏帶有淚痕,便放棄了逗紅綾的年頭說道:“綾妹你看我,沒少胳膊沒少腿的,這不是好好的嗎,一會我給你講下“三英大戰紅毛妖人”。”徐紅綾一聽有故事聽高興地拍手較好。這時紅綾的三哥徐吉提著一把亮晃晃的環手長刀氣喘籲籲的跑過來,“馬駒子你又逗我妹,有好故事也應該先給好兄弟分享,隨我走,族長讓生軍以上的男子去祠堂,聽說是大都督來了。”說著拉這鄭雍往祠堂跑去,鄭雍邊跑邊對後麵地紅綾喊道:“綾妹,明天我在給你講,你先回家吧!”徐吉不耐煩地喊道:“你倆怎麼天天黏糊在一起,要不我把我妹妹送你家去得了,還等什麼明天。”聲音越來越遠,可紅菱的真真切切能聽到,臉上一紅低聲罵道:“哼,壞三哥,壞臭魚,我讓二哥修理你。”她遠遠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由的感覺道自己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