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向宇簡直是被氣笑了,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竟還是這般的不知悔改嗎?她難道不應該抽噎兩聲然後乞求一下自己,幫忙和慕微微說聲對不起嗎?
羅向宇嘴角的笑意掩蓋了他目光的陰寒,他也沒有應答身邊的慕韶涵任何一句話,甚至於沒有說出任何的一句責怪和質問,隻是冷冷的對著司機說:“去附近的酒店。”
附近恰好有一個羅家名下的酒店,司機微微一僵之後便轉移了方向盤往酒店的方向駛去。
慕韶涵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突然間便要到酒店裏去,她內心驟然間生出了一個極其不好的預感,不由得便轉了頭去看著身邊的男人,聲音刹時間有些幹澀起來,還隱隱的帶著一絲顫抖:“羅,羅向宇,為什麼要去酒店?我不要去酒店,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現在說,沒有的話就放我下車!”
羅向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深邃得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地獄,連同他的聲音也像極了惡鬼索命,他沉沉的道:“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懼怕,那又為什麼要抗拒去酒店呢?”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望進了慕韶涵的眼底,聲音冷得不似真人:“我總得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什麼事給做,什麼是不該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是嗎?”
兩個小時後,躺在酒店貴賓房那張柔軟大床上一絲不掛的慕韶涵終於明白了羅向宇那句話倒是什麼意思,背著薄薄一層蓋在了她的身上,她仰麵躺著,眼底全是無望和被羞辱後的空洞麻木。
她身上沒有被背著遮蓋住的部分皮膚上麵星星點點的布滿青紫色的痕跡,全然便是一場歡愛後留下來的痕跡。
浴室裏傳來了水聲,嘩嘩啦啦的進去她的耳中,但她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整個人都是呆滯著的。
十來分鍾後,浴室裏的水聲停了下來,羅向宇一身清爽的從浴室走了出來,下身圍著一條毛巾,手上拿著另外一條在晃晃悠悠的擦著頭發,他仿佛沒有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吹頭發,換衣服,等他緩慢又細致的把領帶都打上之後,他才轉頭看了一眼慕韶涵。
慕韶涵躺在床上,那原本聖潔又美麗的小臉現在隻餘下了一片麻木的空白,他莫名的覺得高興,高興他毀了這樣的一張臉,這張臉不是向來都會裝聖潔清純的嗎?他現在為這張臉蓋上了最恥辱的印記,她應當便蠻橫不起來了把。
但他實際上卻又沒有那麼開心,方才的那兩個消失,他看著身下的人從苦苦哀求到默默垂淚,最後變得寂靜無聲,仿佛死了一般的沒有是哈反應,他不由得便想起了慕韶涵嫁進羅家時他要她的第一次。
那一次的她是那樣的生澀,在自己喊出‘微微’的名字僵了整個身體,但在自己的挑逗和捉弄下卻又迎合起來,他由此便覺得這個女人下作又犯賤,但方才,他倒是寧願這個女人如同第一次那般的下作和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