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舍一共六個人,調整好笑容進去了,可惜隻有詩詩熱情似火的接我,其他人有學習的,有談戀愛的,有玩遊戲的,還有學著古人的樣子搖頭晃腦背古詩的……他們的氣場讓我瞬間進入了狀態……詩詩…老師沒發現吧,我準備了一些醫院開的住院單,應該可以了…我真的待夠了在那地方,詩詩捏著我的臉說:其實學校我也待夠了,若不是有你真不知道怎麼過…我也是啊…放假你準備幹嘛去啊?詩詩問我?我也不知道啊?聽從組織安排唄…不如和我去馬爾代夫旅遊吧…咱們這裏實在是太冷了……如果阿姨不同意我去說…我這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怎麼遇見你這麼好的朋友啊?哈哈……等考完了試再說吧,計劃沒有變化快啊,嗬嗬,就像我,誰能想到我能遇見這樣的事?不由得神傷起來…詩詩問我想起來是誰幹的了嗎?她已經承認了,親口承認了…是誰?詩詩急轉直下的黑著臉問我…薑朵兒!是她指使人幹的…過去就過去了,我這不是也沒事嗎?我不想讓父母擔心…你越是忍讓,她就越是猖狂…不能對她仁慈…說著打電話給她的保鏢,我搶下了詩詩的電話,我不想把你卷進來,饒她一次,如果他還不知道悔改,我們再教訓她也不遲啊?此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佟月?他怎麼陰魂不散啊?剛剛清靜一會兒…
喂………又怎麼了?我送你一份大禮,你開門看看滿不滿意………我和詩詩開門往外走…遠遠的聽見有痛苦的求饒聲,如鬼哭一般的嚎叫著,在這靜謐的夜裏聽著格外心驚肉跳…讓人汗毛豎起,不寒而栗…走近了,一股子血腥味刺激著鼻腔…也刺激著我忐忑不安的心…順著強光手電的方向,我清楚的看清了那是那天打我的那群人,有男有女…血肉模糊…貌似隻剩一口氣在他們的裏麵,他們哭喊著求我,哭喊著說他們知道錯了,就像羊羔落入虎口般…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顧慮與自尊…隻想活下去…看到她們如此狼狽不堪,我又於心何忍…啊……的一聲打破了夜晚本來的樣子,周洋和幾個傳西裝的保鏢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劉小姐,這是佟少爺吩咐我們送你的禮物,說是慶祝你身體康複!你可還滿意?他帶著不可一世的驕傲說了這些話,和佟月一樣…你放了她2們吧,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我不想再深究了…詩詩拍手稱快,真是大塊人心,讓你們搶先了,詩詩恨恨的說著…好多人在看熱鬧卻不敢上前,你放了他們把,如果讓學校知道了很難收場了,好的,我會把她們妥善處理的,你放心,一個眼神示意後麵站得筆直的保鏢把他們拖上車拉走…拉到哪去我問,對不起,這個不能告訴你!他們暫時死不了…
這隻是一盤開胃菜…還有更精彩的呢!周洋的話比班主任孫立偉的話更讓我手足無措…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佟月他到底還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