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楠,快起床了,快遲到了,還不快點?”老媽慌忙催促著,董雅楠翻個身不情願的像往常一樣,起床穿衣洗涑吃早飯背書包上學,唯一不同的是,北方那條熟悉的街道此刻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南方那條陌生的道路仿佛輕聲笑道“餘生請指教”。董雅楠仿佛被時光的裂縫一分為二,曾經的我,現在的我,向左走,向右走。獨來獨往,少有交集。
第五十五中學離董雅楠家僅步行五分鍾抵達,縮短的路程猶如縮短的故事顯得有些落魄。曾經胸前的紅領巾早已不見蹤影,頸間的鑰匙圈也轉移到腰間,學校門房的老大爺凶巴巴的像看著犯人似的煩躁得看著監控,一副不可親近的模樣,窗前沒有喵小姐得嬉戲,窗後沒有笑眯眯得問候。董雅楠看了一眼這般莊嚴的神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扶了扶滑落的背包肩帶,匆匆而過。
進入陌生的教學樓,進入陌生的教室,看著周圍陌生的臉孔,一個人身處陌生環境難免顯得尷尬緊張,董雅楠看著窗外獨自發呆,天馬行空的幻想,空中樓閣的飄渺,海市蜃樓的臆想。有時候覺得一個人也未嚐不好,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買衣服,一個人遊公園。沒有意見的歧義,沒有拖拉的等待,沒有猜忌的心思也沒有期望的焦慮,alone,not,lonely。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靈魂,自己的感觸自己支配,沒有受傷的敏感,也沒有變態的惱怒。自己即是主角,旁人皆為NPC,演繹一場一個人的狂歡,一群人的寂寞有何不可?
你有你戀的七班,我有我愛的六班,我們之間,隔了一條走廊,兩堵牆,三張畫像,四扇窗,五米距離,六月傷,七裏花香。其實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見過光芒。
“沿著路燈一個人走回家,和老朋友打電話,你那裏天氣好嗎,有什麼新聞可以當作笑話,回憶與我都不愛說話,偶爾我會想起她,心裏有一些牽掛,有些愛卻不得不各安天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她,送的那些花,還說過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話,賭一把幸福的籌碼,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想起他,她現在好嗎,可我沒有能給你想要的回答,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呀”――《你一定要幸福》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不堪。
愛情總是讓人迷失了雙眼。
你也知道這藏頭詩是多麼的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