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楠順著悠長的走廊走馬觀花的大致瀏覽了牆壁兩側名人畫像,偉人語錄,和小學基本相同,隻有其中的幾個同音不同意的字吸引了董雅楠的目光“做人要上‘進’,做事要嚴‘謹’,為人要幹‘淨’,身體要強‘勁’,遇人要尊‘敬’,玩耍要安‘靜’”後來董雅楠對這種同音不同意的字進行創作搜集樂此不疲。
進入教室,隨意找座位坐下,環顧四周,看著同樣跟自己一樣稚嫩的容顏也在互相打量這個群體,未知的故事,未知的旅途,未知的行程以及未知的你。憧憬的期待和莫名的恐懼各自在堆疊,各方勢力此消彼長。
聽說初中的課程不想小學那般鬆散,多了份緊張的心緒,曾經一個年級兩個班,這可倒好,一個年級八個班,小學那小學校出來沒見過這麼多學習上的競爭者,心裏莫名的淩亂。周圍同學也都謹慎的自顧自發呆,少有人開口說話,少有的安靜,和莫名的不自在不知延續了多久直到我們以為得班主任前來打破僵局,那位女老師身著簡單色調的服裝,簡約的馬尾辮,以及不怒自威的氣質,散發出一種知識分子的知性美。“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我姓吳,你們的班主任出差還沒回來,她將會帶好你們英語這門學科,初中課程不比小學,希望大家重視起來,少一些懶散多一些用心。”
簡單說了幾句便開始大掃除得打掃衛生,董雅楠拿著抹布下意識得想像往常一樣幫同桌擦擦桌子,突然佂住了,同桌早已換人,習慣也該淘汰。新同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董雅楠,董雅楠還以禮貌微笑來緩解尷尬,悻悻得收回手,忙著打掃自己的位子。
出門清洗抹布進水房拐角的瞬間和一人相撞。“誰呀,扣我一身水”“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唉,是你?”董雅楠前一秒憤怒的目光在撞上耿小雪歉意目光的瞬間溶解殆盡。“好....好巧呀,你也在這上學”“是啊”記憶中耿小雪笑靨如花,那寒暄的話語好想將它化作一個個冰晶,冷凍在冰箱中珍藏,想你時拿出一顆捧到手心捂化聽那歉意的話語,灑脫的無畏。不是每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但是在我這可以。如果不是層層巧合,不是那年同桌,不是樹下遐想,不是罰抄作業,不是對口升學,不是那麼多如果,你將安靜的躺在回憶,怎會物化成現實,怎會有那麼多故事可說,可寫,可聽,可感?
“假如把犯得起的錯,能錯的都錯過,應該還來得及去悔過,假如沒把一切說破,那一場小風波,將一笑帶過,在感情麵前,講什麼自我,要得過且過,才好過,全都怪我,不該沉默時沉默,該勇敢時軟弱,如果不是我誤會自己灑脫,讓我們難過,可當初的你,和現在的我,假如重來過,倘若那天,把該說的話好好說,該體諒的不執著,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緒挑撥,你會怎麼做,那麼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沒如果,隻剩下結果”
20歲的某一天,聚會,飯桌上,各自聊著當初的夢,曾經的想,觥籌交錯的瞬間,你聽到了麼?那是夢想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