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旅行把,趁心痛(2 / 2)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那年夏天,和爺爺踏上西去的綠皮火車,去旅行不去旅遊,也許上世紀那冒著黑煙,鳴著汽笛的綠皮火車更能舒緩一絲憂,一縷愁,重歸慢生活。那些錯愕的慌忙,淩亂的心悸,仿佛陽光驅散前些天的陰霾那樣豁然開朗。看著窗外匆匆掠過的光景,窗外不知名的小花開的正盛,看著窗戶倒影著自己的麵容被匆匆而過的背景拉扯得麵目全非,那是我嘛?我這麼快樂怎麼可能眼角泛光?那是你嘛?我這麼心痛怎麼可能夢入幻境?

驕陽用一種溫柔的姿態脫掉了鄰座老奶奶的深色外套,老奶奶戴起脖間掛著得厚厚鏡片的老花鏡,認真的翻閱著手邊的老報紙,光線的角度恰到好處,董雅楠仿佛看到了那年的耿小雪,董雅楠側趴在課桌上,在光芒的照耀下映照這耿小雪恬靜的側顏。綠皮火車伴隨著悠悠的“嗚嗚”聲駛向不知名的終點站,熟悉的城市越來越遠,像是駛向時光的盡頭,我們會白頭偕老的,隻不過是天各一方。不禁感慨,那年夏天,酷暑微涼。

駛向上個世紀的綠皮火車毫無征兆的進站,一車的時光旅人經過時間的洗滌賦予了古怪慵懶的巴洛克風格,各自伸個懶腰,收拾行囊,悠然上路。

董雅楠跟著爺爺下車,路過站台時,看到即將離站的火車前依依不舍的一對老人在各自兒女的攙扶下告別,依稀能聽到“妹妹呀,你今年89,我今年90了,我腿腳真的不行了,這真的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說著說著哽咽了相擁在一起,兒女隻能默默看著,誰都不想打破這片刻寧靜,終究在再三催促的汽笛聲響中解開她們的擁抱,化成遠方一個耀眼的光點。我們都曾在別人的故事裏流下了自己的眼淚,願我們被這花花世界溫柔對待。

遠離電子設備的那年沒有以圖片的形式留存,卻以記憶的格式雋永,視覺的圖像,聽覺的影音,嗅覺的貯存,交相輝映,最後融入一個叫氣質的抽象容器裏,成為了如今的你我。你的一言一行都透露著過去讀過的書,交過的友,走過的路,聽過的歌。潛移默化的在你的閱曆上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缺失任一環節終將落得雲泥之別。

“朋友都在猜我們的將來,他們怎會明白一路是阻礙,望著夜發呆淚流了下來,你擅自離開是重度傷害。我站在你家的門外思考過去現在和未來,朋友都笑我笑我太呆對你投注投注太多的信賴,兩個人能不能能不能互相坦白不要總是總是,想要逃開,你所謂的幸福全是空白,說著送你的獨白眼淚跟著流下來”――《送你的獨白》

我想你了。第一句是假的。第二句也是。